心,我们先进去歇着。
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待会儿让人熬点儿鸡汤,大哥喝了再睡。”
鹰老看着院里的情形,又触景生情悲戚道:“老二虽然没了,不过他那屋儿还是给他留着,他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只有这样,他若是魂魄无所依无处可去,还能有地方回。
哎----怎会遇上这样的事,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似乎还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只希望一切是我多想了。”
孔老安慰道:“大哥也别想那么多了,今夜先好好睡一觉,我也回屋里去了,若是有什么事,就让人来告诉我。”
“去吧去吧。”鹰老挥了挥手,两人分别回了自己的院子。
却说阊老坐马车又回到宫府,下了马车,让车夫在外面等着,自己则上前去敲门。
守门的小厮打开门一看,不解道:“老祖宗刚刚不是回了吗,快里面请,小的马上去通知老爷。”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你去歇着吧,不用管我。”阊老阻止道,径直往院里走。
小厮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没有跟上去,既然老祖宗都发话让他不要跟了,那自己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此时已经很晚了,就是下人们也好些都睡下了,阊老一路没有遇到任何人,所以毫无阻碍的来到祠堂前。
门是锁上的,阊老从袖口摸出钥匙,开了门走进屋,屋内只亮着几盏油灯,再加上那一排排黒木灵位牌,看上去阴森森的可怖。
他随手提起挂在门后的油灯就走进去,来到灵位牌前,看着架子上摆的十多个灵位牌,静静的出神。
片刻后,他才长吐一口气,放下油灯蹲在地上,在地面上一阵摸索后,最后按住一块地砖,用力一压,只听轰隆声响,再抬头,灵位架自动从中间分开,露出了藏在后面的空间,是一间小密室,只是密室漆黑一片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阊老撑着膝盖费力的站起来,提着油灯往里面走,密室内因为一点儿微弱的灯光而渐渐在眼前现出全貌来。
依旧是一排灵位架,只是上面只摆着一个灵位牌,阊老将油灯挂在墙上,拿了金标纸点燃,密室内越发亮了,可那光亮也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但即便如此,也让人看清了灵位牌上的三个字——宫承焰。
阊老双手抓住灵位牌用力往左边旋转,墙上就自动弹出一个格子,他走过去,取出放在格子内的铜制小盒子,盒子比一般的锦盒要别致的多,更奇特的是,盒子四面都上了锁。
可看到四面之中,已经有一面的锁被打开了,阊老脸色唰的一白,无力的顺着墙滑下去。
“裕德啊----孩子-----这都是报应啊,当年我和你父亲、二叔、四叔,就不该做那个荒唐的决定,报应----这都是报应。”
他哭的绝望又无助,只是紧紧抱住盒子,眼神缥缈无神,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
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在安静的祠堂内显得格外的响亮,一步一步,像是索命的阎王,越来越近。
阊老瞪着惊恐的双眼看着出现在密室内的身影,良久,才颤抖的扶着墙艰难的爬起来,手指着面前的人恨道:“是你-----是你杀了二哥。你这个畜生----你还是不是人,我们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
“待我不薄?恩将仇报?哈哈哈-----”来人笑声凄厉,语气中充满了恨意。
“你们可拿我当人看了?在你们四个老不死的眼里,我永远都是个卑贱的人,永远不配生活在这府上。
你们轻贱我也就罢了,可我的儿子,你们也拿他当贱奴看,你们利用完我们父子两,就想过河拆桥,就想要我父子两的命。到底是谁没人性,到底是谁欠着谁?”
暗弱的油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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