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银票,足足有三十万两的银票,装了一大木盒子。
等侍卫们将钱箱子呈给全志看的时候,后者也是惊的张大了嘴,随随便便就找出三十万两来,那这偌大的府邸,可得找出多少个三十万两?
他心中激动的要拍手叫好,面上极力控制,从中抽出十万两来给凌依,“凌小姐也是运气好,竟然真找到了,这剩下的,我便呈给皇上,十万两你可一定要收好了。”
凌依目光紧紧锁住那剩余的二十万两,笑道:“全大人对我凌府的恩情,凌府不忘,我才不知道全大人找了三十万两银票出来呐。
来之前我可算过,按照邹霸天的官职俸禄,名下的产业收入,以及多多少少收的贿赂,五十万两是足了,另外珍宝器具一应摆设,三十万两即可。”
言下之意便是,你至少给皇上拿出八十万两来,至于剩下的,随你高兴怎么来。
全志眼睛都要发光了,一个匣子都有三十万两,八十万岂不是绰绰有余,那剩下的--------
他毫不犹豫的再抽了十万两的银票给凌依,笑道:“凌家一年的损失都有十万两,这么多年来,只怕不止上百万两了。
只是他邹家就是欠的再多,这最多的,还是要给皇上,否则你我都脱不了身,二十万两当是还邹家欠的,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禀明皇上。”
他不会禀,她也不会问。二人都心知肚明,凌依大方的接下二十万两,随后才心满意足的告辞离开。
回去的路上,织扇将银票来来回回数了三遍,最后兴奋的道:“大小姐,真的是二十万两,婢子这辈子都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呢。”
凌依笑道:“邹霸天贪污成性,府中不知道还剩了多少,全志这一次可是捞着了,不过我也不亏,让车夫去桂西钱庄。”
织羽掀开车帘吩咐车夫改道去桂西。
在桂西钱庄,凌依用自己的信物将二十万两存在自己的户头上,忙完了一切,三人才回凌府。
胡氏正等的焦急,总算看着凌依回来了,立刻上前道:“大小姐,宫家适才派人来了,还送了礼,另外还有这封信,说是无论如何让大小姐亲自拆。”
凌依看到信封上的字迹,就认出是宫曦儒写的。
她一面往屋内走,一面将信拆开来细细读起来,只是信中并无什么重要的事,都是些琐碎的小事,又将宫承焰和海宁公主几人的下场告诉她。
海宁公主因为“不知情”,关了两日就被放出来了,如今还在宫中关禁闭抄佛经,不过却还是在安心的等着过了年的亲事。
宫承焰虽最后被证明与这件事无关,但总归是让庆隆帝猜忌了,便让他在府中禁闭,虽说看似处罚轻了,可庆隆帝心头却对他的信任再一次贬值。
朱华算是头号从犯,必定是只有死罪了,至于那个假冒的辻娘,也声称自己并不知情,只是被钱财迷惑了心智才答应诬陷凌府,庆隆帝看在大过年的份上,也饶了她死罪,被发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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