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马了。”
宫曦儒莫名的看了看凌依一眼,拱手回礼道:“客气,既是朋友,我就不会放着朋友的安危不顾。”
张佐伦迅速将羊皮卷卷起来揣怀里,将碗里最后一口面汤喝干净,擦嘴起身道:“事不宜迟,我先走了,事成之后我再来见二位。”
凌依起身福了福,目送他离开。
张佐伦走后,宫升冲织扇眨眼,织扇难得立马会意,拉了拉织羽,三人踮着脚出去。
屋内只剩下两人后,气氛就沉默下来。
宫曦儒心中有很多问题想问,可不知该从何处开口,犹豫了片刻,他缓声道:“面可好吃?”
凌依点了点头,笑道:“你这家面馆,看着虽普通,来吃饭的人五花八门,都说茶馆才是闲话最多的地方,不过我看这里,也是闲话不少啊。”
宫曦儒忍不住扬了扬嘴角:“什么都瞒不过你,没错,这里都是我的人,别看他们不起眼,却很机灵,最重要的是耳灵心亮,什么话都听得进耳朵,记得住心里。”
“这次的事,又要麻烦你了。”凌依声音低了几分,语气中有些无奈。
“谈不上麻烦,这么大的事,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你能将人带过来,我也高兴,一点也不麻烦。”宫曦儒真诚道。
凌依眼睛笑成了弯月:“只是我没想到,你那小二那么快就把消息给你送过去了,更没想到,一刻不到你就过来了。”
宫曦儒面上闪过一抹尴尬,“正-----正好闲着无事-------就------就过来看看。”
凌依一副我明白的表情,眼里却充满了调侃之意。
宫曦儒被她看得越发不自在了,忙转移话题问道:“你是何时发现的?”
“发现什么?”凌依被问的莫名。
宫曦儒沉默了一瞬,轻声道:“一开始我只以为你是要帮我,后来我注意到,过去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能与凌家扯上关系,且稍有不慎,凌府就会大难临头,以前是我疏忽,竟没发现这么重要的关系,也没能帮你更多。
我也知道父亲一直针对着凌家,这一点,我无话可说。”
凌依愣了片刻,才叹了口气,沉声道:“这也不关你的事,我懂得青红皂白,你和你父亲,是两路人,你们并没有联系在一起,这些我都知道。
至于我是何时知道的-------我也不记得了,说起来,就像是上辈子那么遥远的事。
我知道凌府地位岌岌可危,我甚至知道宫邹张三家一开始是联合准备对付我凌家。
我更知道,就是上面那一位,也对凌府虎视眈眈。
腹背受敌的处境,我若是不小心翼翼,稍不留神,凌府就会被满门抄斩,所以我不得不处处麻烦你。”
宫曦儒眼里有着震惊,他的眼中,看到的只是个乖巧的女孩儿,可女孩身上,不知为何,没有半点女儿家的娇羞和青涩,更没有女儿家的懵懂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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