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民安风调雨顺,军中纪律严明,皇上勤政爱民,那些说吴县遭遇惨害的,都是讹传。
讹传不可信,尔等随本官一同去抓那幕后制造恐慌的邪教恶人,将其绳之于法,方能解皇上之忧,这才是京兆尹该做的事。”
“是―”整齐的应和声在公署内响起。
“两队人分别从东西两边开始搜查,所有的书坊都要搜,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一旦发现可疑之人,立刻逮捕,回来再审。”
“是----”
彼时凌府门口大队人马聚集,好不热闹。
凌依正将邹氏送上轿子,又对凌慧道:“轿子我只准备了一顶供母亲使,妹妹不如与我一起坐马车如何?”
凌慧捏着拳,强忍着没有发怒,面上强颜欢笑:“如此甚好。”
“浮生---浮生,等等我。”远处传来白妙簪的喊声。
凌依望过去,招了招手道:“慢慢走,不急。”
“我们家里上香,她来做什么?”凌慧终于忍不住,不悦问道。
“我视妙簪如亲姐妹,她要定亲了,我就正好叫她一块儿去求菩萨保佑。人多热闹,妹妹有何介意的?”
“我---”凌慧顿了顿,才道:“我只是怕惊扰了母亲,母亲一向喜静,这人多嘈杂,万一吵着了怎么办?”
凌依朝刘震扬了扬下巴,“所以我带上刘大夫啊,他知晓母亲的身体状况,一定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白府的马车已经驶到跟前,白妙簪跳下马车道:“浮生,我给你带了好吃的,走,去我车上吃东西。”
凌依犹豫了一瞬,看了看凌慧,后者没好气的道:“姐姐去与妙簪妹妹说悄悄话吧,我去母亲轿子里坐,正好省了一辆马车。”
白妙簪上下打量着她:“你坐进去,别让轿夫抬不起啊。”
凌慧脸色一寒,“你什么意思?”
白妙簪冲她做了个鬼脸:“你以为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咯。”然后拉着凌依去自己的马车。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凌慧气的跺脚。
鸳鸯忙嘘声道:“二小姐忍忍,忍字头上一把刀,别忘了夫人的话,今日她就是防着又如何?殊不知夫人已经有了张良计。等上了山再说。”
此时邹氏与梅夫人和崔夫人叙完话,彼此都坐上轿子。
凌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没办法,只能自己一个人坐上马车。
白妙簪笑的咯咯响,将一盒子点心递给凌依,“这是厨房刚做的,我特意挑了你喜欢的口味,你尝尝。”
凌依一面打开食盒一面问她:“看来白伯父暂时没有给你提亲吧。”
白妙簪笑容僵了僵,嗯了一声:“虽然现在没提,不过这件事迟早都会的,我已经想通了,嫁便嫁吧,嫁谁都无所谓了。”
凌依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为何这样说?你莫非已经对未来失去了希望?你才多大?怎能如此悲观,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万事都有解决的办法。”
“是,我知道,你聪明,很多事都看得透,很多事都能解决。
可是有一件事你却解决不了,那就是心,我们谁都无法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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