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能打听到什么要紧的话,甚至可能那几个梁国人根本就只是普通的商户。
但这是她在八音国这几天逮住的唯一值得关注的事,不管结果如何,都要一探到底。
宫曦儒等她离开后,就唤来无影,吩咐后者去探听消息。
无影似乎对这类偷听墙角的事觉得有些不屑,不过他不会违背宫曦儒的意思,所以立马就去八音国的背面,一跃而上跳到客堂的窗台位置,躲在外面偷听。
里面的谈话显然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此时屋内的人已经在握手言欢,看上去谈的很愉快。
无影将几人说的话全记在脑子里,再如数禀报给宫曦儒。
都是些无关要紧的话,凌依听完后并未多失望,她也知道这并不能打探到什么有用的事,邹全做了那么多年,尾巴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被逮到。
纵是宫曦儒并不知道实情,但也看出凌依是怀有某种目的的,但是她要做什么呢?
他本欲要问,可话到嘴边,又觉得这并非自己该挂心的事,于是又将话咽下去。
凌依并不知晓他的这一系列心理变化,她的全部心思都放在邹全身上,若说邹全没在账本上动手脚,她无论如何都不信。
回到自己屋里,凌依将那本账簿又从头看了一次,最后还将账簿递给良疋看,问他有什么想法。
良疋瞪大眼睛看的仔细,可他那点儿认字水平,勉强看一封家书还行,看账本,就是一个头两个大,最后只能默默放下账本。
“大小姐,您想让小的看什么?小的实在看不出来,这些数字多的头大。”
凌依知道他也看不出什么名堂,靠着椅背,将账本盖在脸上,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走。
良疋安安静静的候着,忽然听凌依问道:“今天来的那几个梁国人,那个领头的姓什么?”
他略一回想,“小的听着,好像是姓云。”
凌依倏地坐直,将账本翻的啪啪作响,最后停在某一页,研究了半响,越看,脸上的笑容越甚。
每当她笑的如此莫名的时候,良疋就知道后者一定是察觉了什么,遂笑道:“是不是那些梁国人真有问题?”
“没问题,他们正常得很。”凌依笑道,扬了扬手上的账本,吩咐良疋:“你去打听打听,过去几年八音国这个时候卖给梁国的乐器,价格都是怎么算的。”
良疋忙去打听,他这些日子也没闲着,四处与人帮忙套交情,八音国的小厮,好些都与他熟了,要打听这些问题,也不难,不过小半会儿,他就得了答案,匆匆回禀凌依。
“因为是老主顾,再加上数量也大,所以每年价格都是按照最低的来算,虽说每一件乐器的利润不多,不过那么大批的数量,加起来也会进账一万多两。”
凌依了然的点头,“一万多,正好比去年多那么一点,他们肯定没算过,若是小批量的卖出去,利润远比这一万两多吧。”
良疋一时没听明白,“俩月就进账一万多两,小的这辈子都还没见过一百两的银票呢。”
凌依笑道:“看似一万两很多,可你有想过我们送出去的货又有多少?三千多把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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