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索性道:“少爷今天是小的见过的最得体的一天。”
这话果然安抚了张佐伦,他吐了两口气,一撩衣袍走出雅间去迎接,动作上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潇洒。
凌依将张佐伦的心思直白的说与了白妙簪,所以再见张佐伦时,白妙簪明显有些害羞和不自在。
至于张佐伦,更是紧张的连说话都要结巴,但好在有凌依做中间人,除了一开始的尴尬,渐渐地,话题也聊的越来越有趣了。
正说到张佐伦八岁那年掉茅厕的丑事,白府突然来人,说白朗送家书回来了,白妙簪高兴极了,再也顾不得张佐伦,当即就起身告辞回去。
虽然收场有些仓促,不过张佐伦却心满意足了。
凌依宽慰他不要灰心,然后随着白妙簪一同又回了白府。
白书恒和其妻王氏,以及赵氏都在,三人面色都有些沉重,这让白妙簪心头慌乱,甚至连话都不敢问出口。
凌依拉着她坐下,这本来是白家的家事她不宜掺和,不过看白妙簪那么害怕,她便准备留下来,若是真有什么意外,也能说些安慰的话。
果然,赵氏指着桌上摊开的信,缓缓道:“你大哥来信了,信上只说这场战争再有个把月就能分出胜负了,只是你爹打听到,存锦似乎受了伤。”
白妙簪只觉得心头被狠狠揪了一下,有些疼,她努力使自己不哭出来,却不敢去看那封信,倒是凌依开口问道:“伤的可严重?”
白书恒摇头:“听说中了一箭,不过没性命之扰,我已经派人前去支援,妙簪你也别太担心。”
中了一箭?白妙簪倒吸一口凉气,神情恍惚起来,她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哽咽道:“那大哥会不会提前回来?”
“他是去打仗,又不是去游山玩水,怎么能撇下将士自己回来。”白书恒语气中有着明显的责备。
“可大哥又不会武功,连剑都拿不起,他去那里有什么用?”白妙簪有些激动的吼道。
当初白朗自告奋勇要随宫曦儒出征的时候,她就不同意,可父亲同意,说什么男儿就该在战场上去拼杀,从那以后,她就一直提心吊胆,生怕收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凌依知道她若是再想下去,只会越想越糟糕,立马阻止道:“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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