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心帮忙,却被说的如此不堪,这让他连半点再和凌依说话的心思都没了。
门口突然走进来几人,为首之人一身青织金蟒绒衣,身高九尺,浑身一股肃杀之气,令人见之颤抖。
这就是当朝赫赫有名的宗人令宫承焰。
凌依直愣愣的盯着来人,眼里的情绪近乎将她淹没。
就是这样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摧毁了她所有,曾经她以为的善良的人,却是披着人皮的畜生,那样的恨,凌依无法忘怀。
而今再面对,恨意如潮水一般袭来,几欲将她击垮。
宫承焰一双眼睛阴沉闪过,旋即笑道:“存锦来啦,来看长彦的吧,我这才刚回来,你却又要走,来来来,跟我进去坐坐。”
白朗笑着拱手行礼:“听说长彦这几日身体不适,我便来看看,伯父您还有事要忙,小侄就不打扰了。”
“哈哈---看到你们感情这么好,我很欣慰啊,罢了,天色已晚,你便回去吧。”
白朗又行了一礼,“小侄告退。”又转身对凌依道:“走吧。”
凌依强忍着颤抖,咬牙握拳,心中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她不能打草惊蛇。
低眉顺眼的道了声“是”,她走在白朗的右侧,正好与宫承焰一行人避开。
眼见就要出门,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等一下”。
凌依脚步一顿,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这声音,她熟悉到骨子里。
那句“我是带你脱离苦海”的话,如同魔咒一般日夜在她脑海里回荡。
宫云瑞,我们又见面了。
宫云瑞一步一步朝那个垂手而立背对自己的丫鬟走过去。
白朗心中一紧,转头笑道:“玉文,好久不见了,改日我请你在朗庭轩喝酒,到时候可别给我说推辞。”
宫云瑞本就生的俊秀儒雅,声音更是温和可亲,这样的人,很容易让人留下好印象,可同样也是这样的人,内心却比野兽还残忍。
“你请我喝酒,我哪有不去的道理。”宫云瑞笑着拍了拍白朗的肩膀,视线又落在站在后者身后的丫鬟。
“存锦何时也会在身边带丫鬟了,这丫鬟面生的紧,莫不是你---”他调侃的朝白朗挤眉,偏了偏头想要去看丫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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