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刚才小厮已经回来传了话,大老爷今夜在宫老爷家睡下了。”
兰氏眉头微微皱起来:“他到底还记不记得哪里是自己的家,去,派人去将大老爷请回来,若问缘由,就说我心痛病犯了。”
程氏怔了怔,忙下去安排人传话。
得到消息的凌善道匆匆赶回凌府,来不及换衣,就直奔北苑。
兰氏躺在床上,见他走进来,将左右的人都遣了出去,才有气无力的道:“可知道回来了。”
凌善道又是尴尬又是担忧:“母亲,您身体没事了吧,大夫怎么说?”
“暂时死不了。”兰氏有些没好气,顿了顿,才又问道:“宫家大老爷找你过去,所为何事啊?”
“说的是合宜堂之事,欲德想我们合伙出钱将合宜堂买下来,待到----”
“胡闹----”兰氏一拍床板,坐起来道:“上次是酒楼、上上次是客栈、上上上次是什么----”
程氏适时补充:“是久源赌坊。”
兰氏怒气越甚:“这都是第几次了,仲伯,你怎么这般糊涂,每次与宫家搭伙,到头来都是亏的多,照你这样败家下去,总有一天我们凌氏的偌大家业要毁在你手里。”
凌善道急道:“母亲,这是哪儿的话,欲德与我情同手足,我怎会在意这些,何况那些也非他本意,谁能料到结果呢。”
“你是不在意,可别拉上我们一家老小,你可知单这曲阳城,靠我们凌氏生存的人就占了大半,若是凌氏倒了,你让那些人怎么办?”
凌善道眉头皱起来,良久才喃喃道:“儿子没想那么多,况且,和欲德搭伙,也不是次次都亏,那次的酒楼,现在生意不是挺好的吗,每月也有进账。”
兰氏气的头晕,“那你可知道每月多少进账?不过几十金,你当初又投入了多少?上万金啊,仲伯,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啊。”她呼吸急促,显然是气的不行。
凌善道害怕出事,忙拉着兰氏的手保证道:“母亲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行,这一次,我便不允了,我明日就去辞了这事。”
兰氏盯着他,久久不语。
凌善道被看的不安,“我现在就写信给欲德赔罪,母亲别担心,我不答应就是了。”
兰氏长长吁气,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仲伯,母亲是为了你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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