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亦然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姚露嘲讽地开口,“赵亦然不在这吗,是不是问问不就知道了。”
姚露说的对,众人的眼神齐刷刷地全都聚到赵亦然脸上,似在等她开口解释这件事。
后者脸上血色尽退,看起来摇摇欲坠,但还是咬着牙站着。
“沈知非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沈知非哼笑一声,“仁义这两个字从里嘴马里说出来,真是可笑至极,赵亦然,你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赵亦然忽然呵呵呵地笑起来,她脸上的妆早就花了,这一笑更是慎人,让人听着不舒服极了。
“沈知非,你三番几次栽在一个笑话手上,岂不是更可笑?”
沈知非眼神凌厉地看着她,“我会让你知道谁更可笑。”
沈知非说完就走,他这次走没有人再拦了。
沈山笑眯眯地看着他走的,他这一笑,沈山就什么也不说了,沈家的其他人自然是站在自己家人的这边,他们原本以为这场婚礼就算不是什么天作之合,也至少也是你情我愿,不想到还扯出个逼婚的事来。沈远想着,早知道这婚礼他也不来了,这都是些什么事。
这么一来,沈家人再看赵亦然的眼神都变了。
此时的赵亦然也顾不得别人,眼见沈知非都校都要走出酒店了,她一急,话便想也没想地冲口而出:“沈知非,秦予兮的骨灰你是不打算要了吗?”
沈知非回过头,对着讥诮一笑,却仍旧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出了酒店大堂。
但赵亦然方才的那话无疑是正面证实了沈知非先前所说,这会别说沈家人,连赵家人自己都觉得脸丢尽了。
特别是赵奇峰,今日在场有那么多是他同僚,低头不见反抬头见,闹出这么一出,赵家还有何脸面可言。
赵奇峰气极,想也不想地甩手打了赵亦然一记耳光,赵亦然被他那一巴掌抽得连退几步,跌坐在地。
平时对她极其护着的赵太太这时也一声不吭,脸沉得不像话,对跌坐在地的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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