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吗？就为了沈知非。”
这可不是在酒店里播个视频那么简单的事，这种东西一旦放到了网上，扩散很快，影响也很大。
姚露说，“你不知道，赵亦然做的程度可比我厉害得多？她当初对秦予兮那可是……”
见蒋子豫一脸好奇地看着她，姚露忽然又闭了嘴，表情恹恹，“算了，你也不认识，我说给你听干嘛。”
“我倒是对你口中的那个人挺感兴趣的，怎么你们每次一提到她都沉默下来，她不是沈知非最喜欢的人吗？怎么你们都好像挺害怕提到她似的？”
姚露对着电脑沉默着，好像故意回避蒋子豫，后者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等过了好一会，姚露才转过脸说。
“也不是害怕，子豫，如果我说我现在挺后悔的，你信吗？”
蒋子豫平静地回视她，轻声问：“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怎么会以为赵亦然是好人，被她耍得团团转，若早知道她是这么一个人，我是绝对不会跟她站在一块的，我现在连跟她见一面都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