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也不会为了她,跟江雪离婚的!
对,他还有可以利用的人!他们彦扬创意只是为了拿到招标案,没有必要搞出个孩子来,要甚至要去蹲监狱!
贺文扬想的很清楚,他不能牺牲掉自己的大好前程,更加不能被江雪控制住!这样货色的女人,玩了两把,竟然敢张口就要一千万!
他如果能有一千万的自主资金,还用得着这么低三下四,在父亲面前各种讨好,只为了每个月多报销点吃喝玩乐的费用吗!
有的人,是为了活下去,才要杀人的!
贺文扬将车窗全部打开,带着凉意的冷风灌进车内,吹着他的额头,他试图冷静下来。
“你干什么!冷死了!”江雪抱着手臂,她看着贺文扬一言不发的样子,心里鄙夷着。“你连我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都不如,你有本事想出个解决的办法啊!窝囊废!要钱没有,就知道惹事!”
其实,贺文扬的这个种子,还算是有点用途的!
至少可以用来拖延和霍越川离婚的时间啊!缓兵之计,这一招她正愁着没有找到借口呢!
贺文扬斜眼就看到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迷之自信,还得意洋洋地耸着肩膀。江雪这样的女人真是令人讨厌,搞不清楚自己的分量,还偏生什么都要参上一脚。
“雪儿,我带你去医院。”贺文扬没干过那么凶狠的大事儿,他只不过是花花肠子多了些。
“我不去!我可告诉你了!这个孩子,我先用着拿来要挟霍越川!要真是他跟我离婚了,你也甩不掉我!这可是你贺家的骨肉,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狠心弄死自己的孩子!”江雪哼了一声,显得很有底气的样子!
她也想通了,霍越川知道就知道,反正现在他也拿自己没有办法!她有老太太的保护,还手里握着他和黎采薇的床照,不管是庭下调解还是如何,总之就是一句话,她坚决不离婚!
看霍越川,谁能拖得过谁!
要是夏儿是黎采薇的亲生骨肉,那就太好了!她整日里与夏儿朝夕相处,再想动点手脚,还不是轻而易举么!
贺文扬牙根发痒,这个女人终于将心里话给说了出来!这个未出世的孩子不管是他的还是霍越川的,都是一个活生生的悲剧!
有这样的母亲,还要这样的母亲利用!没有感受到一丁点的亲情!
贺文扬将方向盘猛打,拐进一个偏僻的城郊小路。
江雪被惯性甩到倾斜,头磕在车窗上,气得高声怒骂。“贺文扬!你做什么!”
外面是荒郊野岭,江雪一时间有些害怕。“贺文扬,你要带我去哪里!”
贺文扬看也不看她当然也不搭理她,踩着油门将车飞快地开着,十几分钟之后,车子停在一个工厂附近。
“这里,是个废弃的工厂。”贺文扬将车门打开,将江雪拉了下来。“江雪,你可以有两个选择……”
啪!
江雪站稳之后,伸手对着贺文扬扇了一个耳光,借着车远光灯的灯光,贺文扬白生生的脸上浮现五个红色的痕迹。
她下手够狠,她是又气又怕。“贺文扬!你算是什么东西,你也能要挟的了我?!”
啪!
贺文扬之前自诩是怜香惜玉的风・流浪子,从来不会对女人动手的!但是此刻他忍不住了,他已经受够了江雪,恨不得现在就亲手掐死这个讨厌的女人!所以,他的那个耳光,比江雪的竭尽全力,还要狠!
“啊!”江雪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她是怎么都想不到贺文扬竟然会动手打她!“你敢打我!贺文扬!谁给你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打我!”
“你是谁?!霍越川不要你了,你就是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贺文扬呸了一口,江雪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要不要脸,也不拉泡稀屎照照!“江雪,今天我就问你,你是选择吃药,还是打针!”
“我不!我什么都不选!”江雪挣扎着站起来,对着贺文扬的脸抓挠着。“你等着吧,我回去之后,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霍越川!就是你勾・引我的,你还让我去偷竞标案子!你耍手段,想要跟WI集团分一杯羹!”
江雪在这个时候还能找到对自己有利的信息,她的指甲留的又长,很快就将贺文扬的脸挠出好几条血印子。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了!”贺文扬见她还来劲儿了,而自己脸上已经挂了彩。“你给我发信息要我给你找慢性毒药,这些我都存着!你要是敢给霍越川说竞标的事情,我就直接拿去报案!江雪,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江雪急红了眼,她知道贺文扬对她不是真心,之前自己还渴望一份纯真的感情,现在看起来讽刺至极,完全都是放屁!她一个不提防,嗡地一声,腰上窜起电流,尖锐的疼痛令她当场就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贺文扬手里捏着电击棒,调到最大功率,对着江雪的腰部就是那么一下子,就是头壮牛,也会被强大的电流给击晕!
“这是什么?哎呀我滴妈呀,你这么个总裁,还会做饭呐!”宛玉擦着手跑到餐桌前,见霍越川正在摆盘,忍不住偷偷地用手捏起一块吃了。“天啊,好美味!”
“不用勉强,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霍越川系着蓝白格子的围裙,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家居服,这么一看,还真是有点谦谦如玉的君子模样。
收敛了锋芒,看起来温柔极了!
“为什么加这么的黑胡椒,我不喜欢的!”宛玉吮着手指头,上面留了一点汤汁。
“闭嘴。”霍越川白了她一眼,指挥道。“去厨房拿碗筷。”
“是你让我提的意见嘛,人家说实话你还不乐意。”宛玉撇了撇嘴,真是无道的昏君啊!还差点被他谦和的模样给骗到!“切,我知道,不是给我吃的嘛,我的口味当然不重要了。”
“你能知道这一点,作为大哥的我,表示很欣慰。”霍越川跟她打着嘴仗,抬头看了看挂在餐厅墙壁上的静音钟。
“啊,已经六点了呀!我去楼上喊那个刻苦用功的少女下来吃饭!”宛玉才不去拿碗筷呢,要是摆的不好,少不得要挨霍越川的一顿说!
对,已经六点了。霍越川裤兜里的手机没有任何动静,这表明,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有句俗话,叫狗咬狗,一嘴毛。
当人的欲・望彼此不能满足时,就会产生矛盾。如果外界再施加一定的压力和威胁,那么人的本能,是选择保护自己,舍弃另外一方。
尤其是,这另外一方,还是自己长久以来虚与委蛇的对象!
霍越川看着这四菜一汤,从色香味上来说,都很满意。于是,他转身进了厨房去拿餐具。
“喂,你这不是背书吧!不是说,你都快要考试了吗?我还以为你在用功呢!”宛玉走到书房,才发现黎采薇对着那翻开的一页满满都是法文的练习发呆。
“啊?啊。”
黎采薇回过神来,她确实是在浪费时间。霍越川在厨房里做饭,她又帮不上任何忙,只能被催促到楼上来“学习”。
她将书本整理着,有点尴尬地问。“呃,宛玉,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越川他,他走了吗?”
“没有!他已经做好的饭菜,正要等你下去吃呢。”宛玉见她像是有很沉重的心事一样,笑着缓和气氛。“都是你喜欢的菜式呢!”
“宛玉。”黎采薇站起来,定定地看着她。“如果有一天,我与越川的立场不同,你是帮我,还是帮他?”
“什么叫……立场不同。”宛玉见她少有的板起脸孔来,严肃而又认真,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世界上最难吃的果子就叫如果!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想啊!钻死胡同啊!”
“我要你答应我。”黎采薇扣住她的肩膀,与她对视着。“如果你不帮我,请你也不要出卖我。”
“我出卖你?!你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呀!”宛玉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俩人看起来像是相安无事的模样,但是怎么着都感觉似平静的海面下,隐藏着极其危险的漩涡和比比皆是的暗礁。
“我们去吃饭吧,我知道,你会答应我的!”黎采薇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要往楼下走。
宛玉不跟她猜什么哑谜,因为霍越川好歹是考虑到她的感受,似乎在做什么不入眼的垃圾不健康视频。
香酥炸鸡块儿的味道啊!
宛玉的狗鼻子猜的不会错,她放开黎采薇的手,快速奔跑着下楼,还顺带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这样的女孩子,怎么会不招人喜欢呢?
黎采薇不自觉地勾着嘴角笑了笑,她过了楼梯拐角,见到了霍越川等在最后一个台阶上。“越川。”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错觉,好像霍越川随时都会离开她一般。
连带着的,还有夏儿,她的整个世界。
“有了精神食粮,是不是一点都不饿了?”霍越川对着她张开手臂,眼神里都是含情脉脉。
黎采薇蹦跳了几个台阶,她扑到霍越川的怀里,踮着脚亲・吻住他的下巴。“我知道你做了好吃的,辛苦你了。”
“有什么办法呢,你又十指不沾阳春水。”霍越川笑起来温柔到人心坎儿里,他回吻住黎采薇,贴着她的耳根说道。“走,我们去吃饭吧,不然宛玉又该笑话咱们。”
果然……
“哎呦呦!我这狗粮吃的好欢呢!别啊你俩,继续啃嘴・巴!”宛玉已经动手开始了,她估摸着照两个人的肺活量来算,这一个长吻应该能持续好几分钟不换气!
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黎采薇坐过来,正要吃着,宛玉突然想起来拍照。“都别动啊!我要留图作纪念!”
“别管她了。”霍越川真是想敲这丫头一筷子,但是碍于她也长大了,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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