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夏儿衬粉红色,这是上次我去商场逛街时候买的。”江雪解释着,其实她也忘记了当时买的是什么款式,但并不妨碍她在霍越川面前邀功。
夏儿闻言眉头皱了一皱,她从霍越川的膝头爬下来,转身沉默地往洗手间去刷牙洗脸。这个发卡明明是她在孤儿院的时候,妈妈给她买的。
“江雪。”霍越川见夏儿乖巧地自己去刷牙,眼中带着认真。“夏儿是个听话的孩子,请你务必对她像对自己孩子一样关爱。”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江雪娇嗔地笑了笑,然后靠近他,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夏儿不就是我的孩子嘛,没有道理我生了弟弟或妹妹就不爱了呀。”
她这话说的很实在,要是她用别的措辞,霍越川恐怕还不会相信。可是她说的意思是,在外人看来,夏儿就是她的孩子,即便是装腔作势做样子,她也会对夏儿好。
霍越川接受了她这个说法,本要确认江雪是温婉贤惠识大体的,可没想到,再次确认的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
“我准备一下,去楼下等你。”江雪见他若有似无地往自己身上靠,心中不由发慌。
霍越川轻笑了一声,看着夏儿从洗手间里出来,小牙齿刷的干干净净,但眼中仍旧不安。“你先去吧,夏儿今天的状态不好,我不放心。”
江雪有不妙的预感,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她习惯性地顺从。
霍越川派了司机去送江雪去医院,带着夏儿下楼后,走到主卧门口。他伸手一拧,门竟上了锁。
若是贸然请佣人将门锁打开,恐怕会引得江雪生疑。霍越川不动声色地抱着夏儿去花房,不是一定要找到物证才能指认。
有的时候,做的过多,就暴露了做贼心虚。主卧是从来不上锁的,佣人们都很规矩,并不用担心会私自进去。
江雪防着的,是自己。而恰恰是在今天,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霍越川觉得这个家中也并不安全,夏儿没有一个值得信任贴身的保姆,他始终不踏实。想来他与夏儿朝夕相对这几年,竟然是没有黎采薇亲近。所以,找保姆这件事儿,若是黎采薇能协助,那便更好。
中午是夏儿例行午休的时间,通常是两小时。白天里不会出什么事情,霍越川趁着此时去了别墅,一来担心黎采薇心悸的毛病是否缓解,另一是显得自己诚心十足。
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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