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
这句噎的黎采薇哑口无言，她拖着霍渝舟出来，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她又不好脾气发作。在前面找了家咖啡店，她要了个包间，这才消停会儿。“这些照片只是拷贝吧？”
“这不是废话吗？”霍渝舟连灌了两大杯冰水，这才稍微好受一点。“原版我不知道在谁那里，也不知道是谁拍的。”
“那你找我来干什么！”黎采薇给他要了三杯柠檬蜂蜜水，还以为他是有什么高招妙计需要长谈，没想到就这么完了？
霍渝舟白了她一眼，哼气道。“你这个没良心的，算是过河拆桥啊！我可跟你说，你河还没过去就拆了我，迟早掉到河里淹死你！淹死你！”
黎采薇不计较他喝多了的大舌头，按着他的脑袋将吸管放到他的嘴里。“我拿你当朋友才求助于你的。”
“不是前金主？”霍渝舟不满意，抬头看她。
“喝你的吧。”黎采薇在霍渝舟面前也没有必要说谎了，他知道她的过去，那段最惨痛黑暗的时光。“你觉得这照片的流通渠道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