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她最紧张最害怕的就是沈世里的出现,可是这几天实在是太平静了,她没有收到任何沈世里的电话还有短信。
他做出那样的事情,而这样安静的表情,根本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啊。
林婉陪在陆芸芙的身边,却被墨子谦给叫了出去。
墨子谦抓着林婉的手臂在最近的位置上面坐着,林婉的胸口里面一直跳个不停,那样异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总觉得要发生什么。
墨子谦看着发神的林婉,出声温柔的问着:“怎么了,想什么了”
“没有什么,我就是觉得心里面不舒服,你说今天会不会出什么事情”,林婉用手扶着自己的胸口,这样强烈异样的感觉,跟五年前在产房里面生孩子的时候一模一样。
太奇怪了,她实在是无法冷静不下来。
休息间里面,只剩下陆芸芙一个人,还没有轮到她可以上场。
房间里面陆芸芙坐在沙发上面,看着梳妆镜里面的自己,她有些怀疑,用手摸了摸自己想笑出来的嘴角,又憋了回去。
她的心里面真的很高兴,高兴可以遇见霍然,可是嫁给霍然。
她甚至想过将自己在今天晚上送给霍然,可是,现在不可以了,她想要对霍然坦白,所以,今天这个美好的订婚典礼,算是她心里面小小的私心的吧。
她真的真的很想要留在霍然身边,不想离开了,如果霍然不要她,她可以走的干干脆脆的,再也不回来。
陷在自己沉思里面的陆芸芙,并没有发现,那紧闭的门一下子被打开啦。
被一个怀抱将自己圈在怀里面的陆芸芙,那熟悉的气味一下子让她叫了起来,却被一只大手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而另外一只手,却在她的身上开始摸索了起来。
沈世里将陆芸芙狠狠的揉进自己的怀里面,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身,低沉温怒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小芙,你为什么怎么的不乖”
陆芸芙被迫对上沈世里拿深不见的眼睛里面,那眼神里面除了怒火还有一些可怕的情绪。
陆芸芙挣扎的逃离开沈世里的怀抱,一把抢过梳妆镜上面的修眉刀,对着沈世里挥舞着。
“我告诉你,你不要过来”,陆芸芙不自觉的后退,与沈世里拉开距离。
而沈世里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陆芸芙,并没有说话,而是从自己的公文包里面将一份资料放在了桌子上面。
用着诱惑的口吻问着:“你真的不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陆芸芙撇了一眼在桌子上面的文件,上面的几个大字引入她的眼帘里面:“亲自鉴定”
陆芸芙手里面还是紧紧的握着修眉刀,虽然知道这小小刀片对于沈世里根本起不了什么的作用,可是至少,用手再次将自己的手腕割破还是有用的。
陆芸芙走到桌子旁边,将那份亲子鉴定拿在手里面,看着亲子鉴定上面的结果:两人血型相同,可是没有血缘上面的关系。
母女关系百分之0.1。
这样的结果太出乎意料了,要知道,林婉的血型跟朵朵的相配,又怎么会鉴定出来是0.1%。
陆芸芙有些不解的看着沈世里,沈世里从沙发上面站了起来,走到陆芸芙的面前,耐心的解释着:“朵朵身上的血是林婉上次输给她的,要知道,在林婉将自己身体一大半的血换到朵朵的身上,那样的话,朵朵的身体里面的血基本上都是林婉,可是这一点根本不能说明,朵朵是林婉的,所以,这个孩子不是林婉的”。
听完沈世里的答案,陆芸芙半信半疑了起来,沈世里在她这里已经没有半点信用度了。
陆芸芙将那份亲子鉴定放进自己的包里面,不管结果如何,林婉都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沈世里走到陆芸芙的面前,将她闭到墙角,用最直接的方式,壁咚着她,用手掐住她的下巴,亲吻在她的柔软的唇瓣上面,今天,似乎特别的甜。
陆芸芙瞪着眼睛,却丝毫的挣脱不开,有些恨意的看着沈世里,嘴里面不服的说着:“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只不过要送你一个特别的订婚典礼,我相信你会喜欢的,毕竟你的幸福才是我真正的幸福,你说对不对”
“你消失在我的面前,才是我最好的礼物”
“如果我真的消失了,你会满世界的找我,不过没有关系,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沈世里说完这些,便离开了休息间,当做没有来过一样。
陆芸芙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颗一直跳动不停的心,快要跳出来了一样。
坐在梳妆镜前,用粉饼掩饰着那些被沈世里弄花的妆容,知道陆母走了进来。
陆芸芙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慌乱:“妈,该我是嘛?”
陆母点着头,有些愕然今天的陆芸芙怎么怪怪的,可是没有问出来,而是牵着陆芸芙的手将她带到了台上面,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面。
而站在一边的霍然,微笑的看着缓缓朝着他走过来的陆芸芙,放佛这一刻,他们的眼睛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
当陆父将陆芸芙的手交到霍然的手里面,司仪在台上说着:“今天是陆家小姐21岁的生日宴,也是陆家跟霍家联姻的日子,让我们热烈欢迎陆芸芙小姐跟霍然先生订婚的日子”
霍然拥着陆芸芙,轻轻的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面。
这一刻,他等的太久了,不过还好,还好,他等到了。
按大屏幕上面滚动着关于她们两人在一起幸福的日子,从初见到后来的相识,都被霍然用漫画一笔一笔的画了出来。
陆芸芙用手捂住自己想要哭出来的嘴巴,而台下的沈世里,一双眼眸定格在她的身上,用无声的话说着:“我亲爱的小芙,你是我的”
大屏幕不断的闪动着,可是,画面一闪,那裸露出来的陆芸芙的身体被一个男人紧紧的抱在怀里面,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两条雪白的大腿漏了出来,那个男人不是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