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一条长长的走道,再穿过一道内门,推门进去,便是一个病房大厅。几十张病床列成两排,从屋子的一头向另一头远远地排开,每张床的间隔不远,床边全都摆放着貌似很专业的医疗仪器,病房里闻不到很浓的消毒水的气味,不过感觉空气质量确实比外头强不少。苏糖左右看了看,有点不解地问道:“怎么跟大通铺一样的啊?特护病房不是一个房间一张床的吗?”
“这边都是急重症非传染性的病人,这样放在一个大房间里,比较容易及时发现状况。”中年护士跟苏糖解释着,领着两个人,走到了王安的床边。
王安的眼睛已经睁开了,但睁得不是很大,戴着呼吸面罩,显得十分虚弱。他的脑袋上裹着纱布,头发估计是又被剃光了,不过整体上看,情况要比上回被肖俞宇开瓢好了不少。
“舅舅,你还好吧?”苏糖问道。
王安眨了眨眼,很费力地回答:“好……个屁……”
秦风见他还能开玩笑,就知道命是保住了,转头问护士道:“我舅舅他这次是怎么回事?”
“脑溢血。”护士回答道,“不过幸好送来及时,没花多少时间就救过来了。我们副院长听说他是你舅舅,亲自主的刀。”
秦风笑道:“那我可得找个时间,当面谢谢你们那个副院长。”
“不用,不用,他也挺忙的。”护士道,“要不你和苏小姐给我们医院做个广告吧,你们粉丝这么多,随便发条微博,我们医院就出名了。”
秦风笑着答应道:“好,我晚上回去就发微博。”
王安还是太虚,没办法跟秦风多说话,秦风和苏糖在病房里站了不到5分钟时间,便出了门。
小两口刚一从病房里出来,外头的人就一哄而上,七嘴八舌问王安怎么样了。
秦风当然捡好听的说,仿佛王安明天就能出院,后天就能健步如飞。
王国富和周春梅总算松了口气,谢依涵也是心里一块巨石落了地,连连说没事就好。
谢金贤在一旁等了半天才插上嘴,王艳梅给秦风道:“这是依涵的爸爸。”
“哦……阿公……”秦风按辈分喊了句,略有点别扭。
谢金贤呵呵直笑,相当与有荣焉的样子。
可秦风却没有要跟他多聊几句的意思,确认了王安没事,匆匆忙忙就要去赶下一个饭局——潘先达代表潘建伟从杭城远道而来,秦风只要不傻,就该接待一下。
这么快进快出了一趟,秦风别说和谢金贤多说几句,甚至连和吴超、罗进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打了声招呼,就下了楼。
大约一小时后,秦风和洛少夫一起,在距离螺山镇不远的一家私房菜小酒楼接待了潘先达。说是私房菜小酒楼,但其实抛开规模不说,酒楼内部的装修和服务水平已经是妥妥的四星级酒店的水平,再加上厨师做菜的手艺,客户体验绝对能够上五星级的标准。所以收费上,也并不比酒店便宜多少。
潘先达在曲江省的学术界,算是在最高序列里排名靠后的,但不管怎么样,都属于全省顶尖人才,所以给他接风洗尘的,不仅有洛少夫,还有瓯医的校长助理王果因,甚至连刚刚升任瓯大副校长的梁金拓都闻风而来了。
秦风知道这些半官半学的老爷们的德性,就没让安德鲁上桌,让诸葛安安陪着他,单独开了个包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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