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秦风叫了好些个初中同学过来帮忙,工资开得比她们这些正式工还高,不过当时也没人抱怨。再往后又叫了好些个阿姨,帮着处理早上的杂活。各种各样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有些人到走的时候,惠琴发现自己甚至都没记住他们的名字。更别说现在了,别说名字,就是模样都想不起来了……
店面仿佛一直在装修。
然后刚装修完毕,就又被拆了。
接着没过一个月,便搬来了东门街。
东门街这边的生意每天都在变好,店里的规矩也越来越多,不过她的福利待遇也提高了――她居然和那些在机关单位上班的人一样,有了全额的社保,而且还是店里出100%的钱,相当于一个月平白多了1000块钱的工资。用她妈妈的话来说,巴不得每天去求神拜佛,保佑秦风店里的生意能更好一些。在这样的店里干活,干上一辈子都行。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她妈妈甚至有一度还怀疑过,秦风是不是对她有意思,所以才给她开了这么高的工资。直到近来惠琴把苏糖的照片存在自己的手机里拿回去给妈妈看,她妈妈才死了心。
抛开钓金龟婿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惠琴的想法其实和她妈差不多。
她今年虽然才19岁,可如果生活能一直这么滋润地过下去,惠琴希望等自己29岁、39岁的时候,依然是在秦风的店里打工。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能当上店长,这样工资能高一点……
在惠琴想来,自己的生活已经足够白云苍狗了。
只是比起秦风和苏糖,她的世界,改变的速度还是慢了点。
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消息,仿佛转瞬之间,小老板和小老板娘就成了名人。
现在随便在谷歌或者百度上一搜,就能搜出几十万条有关两个人的内容。
最近一个星期以来,惠琴晚上在店里忙活的时候,总能听一些穿着打扮非常贵气的客人,有意无意地聊起秦风最近又干了什么,瓯投怎么怎么样了,秦朝科技又怎么怎么样了。
他们说的话,听起来都很高深,好像很有文化的样子。但更令惠琴感到光荣的是,在这些人的口中,秦风明显要比他们更高深、更有文化。
但惠琴同时也觉得,自己离秦风越来越远了。
远得好像就算面对面站着,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小老板开口说话。
至于小老板娘,给她的感觉就更加遥远。
惠琴记得自己离苏糖最近的一次,就是在去年店里开年会的时候。
那时秦风把苏糖带到了店里,大家一起吃了顿饭,后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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