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还要年轻啊。”
“这是我媳妇儿。”秦风给张德佳介绍了一下苏糖。
张德佳惊讶道:“你都结婚了?”
“订婚。”秦风微微一笑,和苏糖并排坐到张德佳对面。
虽说工商联可入可不入,不过既然人家打电话过来邀请了,秦风觉得总不能给脸不要脸,只要每年的会费不是贵得太离谱,加入了总比不加入要好些。即便不算正宗,可“区工商联成员”好歹也是一层政治身份,某些情况下,多多少少总能派上一点用处。
“吃点什么吗?”张德佳招呼道,状态颇为热情。
秦风和苏糖看了半天的比赛,这会儿也差不多到下午茶的时间了,正好肚子有点空。秦风一招手,叫来服务员,给自己点了两杯咖啡和两份芝士蛋糕。苏糖拿过摆在桌上的餐牌,看着上面的价格,咋舌道:“一杯咖啡18块,他们抢钱啊?”
“这咖啡厅开不久的。”秦风脸上淡淡然的,嘴上却毫不留情地鞭挞道,“比咱们有钱的人不会来这里消费,比咱们穷的消费不起,像咱们这样的消费过一次就不会再来。开这咖啡厅的,东瓯人的消费心理都没搞清楚,就想着要和国际接轨了,营销水平不行啊。”
张德佳不知道秦风这番话是说给谁听的,不做评价,他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秦风,微笑道:“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张德佳,中心区工商联合会秘书长。”
秦风这下立刻就换情绪了。
上辈子,秦风一直以为工商联除了主席之外,其他全都是体制外的人。后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知道原来主席可以自行选举,会内真正的公派人员,应该是秘书长。所以也就是说,作为民间组织的工商联,其秘书长是有行政编制的,是公务员,是官老爷。
而面对官老爷,哪怕对方级别再小,秦风身为一家私营企业旗下的高级打工仔,也应该给予完全的重视。
“张秘,幸会幸会!”秦风主动伸出手。
张德佳给面子地和他握了握。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寒暄了一阵,东拉西扯地说了10来分钟废话,张德佳才终于切入正题,从公文包里给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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