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到耳朵后面。
秦风见状,立马再递过去一根。
大爷这才点起来,深深地吸上一口,然后憋上半天,鼻子里喷出两道笔直的青烟,说道:“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村里的那些烂泥地,种菜又没法种,开发又没人掏钱,他们这些混混现在把地租给小摊贩,每个月收点租金,自己吃着用着够了,也省得三天两头到我们这里来闹。村里就当拿地换个省心了。”
“那这笔钱可不少啊,我看瓯大和瓯医后面的小吃街,店铺加起来少说也有两百来家,每家平均一年就算一万块的租金,这就是200多万。这么多钱,村里就不眼红啊?”秦风问道。
“当然眼红啊,可光眼红没用啊!”看门大爷抽着烟,指了指隔壁镇政府的楼,“镇里不让村里动这块,怕把这些混混惹毛了。前些年,这些混混集体去省城闹访,镇里花了好多钱才把事情给摆平了,有个副镇长还差点被撸掉!”
“那镇里怎么不跟上级反应?”秦风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看门大爷笑了笑,“咱们小老百姓的,哪搞得清领导在想什么啊……”
“一点小道消息都没有?”秦风把整包烟都塞到了看门大爷手里。
看门老爷眼睛一眯,忽然猥琐起来,贴到秦风跟前,做贼似的小声道:“我跟你讲,你可别到处乱说啊,我听说,这些混混每个月收了钱,都要请镇里的书记吃饭,一次能给书记送好几万呢……”
秦风点了点头。
小道消息不见得真,但市井传言,想来也不一定就是空穴来风。
这些混子公然侵占集体财产,村里却憋了两年都不吭声,于情于理,像这种涉及到利益的事情,村里的反应怎么看都不科学。这年头村委会吃的也是镇里的财政,像个王八是的被镇里按着也不是不可能。
秦风又跟老大爷聊了几句,转身就进了隔壁的镇政府大楼。
螺山镇的镇政府大楼去年刚装修过,外观虽然很土,但至少看着干净。
进到楼里,秦风被两个保安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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