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
秦风笑了笑说:“周末去欣然家补课,芳姐又得少赚几个钱。待会儿跟她说的时候,我们就把责任全都推到姑父身上。”
苏糖很惆怅道:“你补课干嘛拉我当垫背的,我在家里多好啊,又轻松又方便。”
秦风耍贱了,说:“陪着为夫走一趟会死吗?”
“夫你个头啊!”苏糖一掌按在秦风侧脸上。
秦风尖叫道:“别乱来啊,翻了车就得注销一整本户口啊!”
后座上的秦建国和王艳梅顿时脸都黑了。
……
一路有惊无险回到家,刚好是下午1点钟。
余晴芳中间给苏糖打了1个电话,这会儿早就等得有点不耐烦。
王艳梅舟车劳顿,回家洗了个澡倒下就睡。
秦建国则是精力旺盛地继续去东门巷监工了。
秦风没睡也不是很想去店里,索性就留下来陪着苏糖一起补习。苏糖打着哈欠做着题,过了一会儿,秦风暗戳戳把余晴芳拉到一旁,跟她说了周末补习要取消的事情。余晴芳一听自己最后一点课外收入都被剥夺了,计划中想买的东西全都成了空气,忍不住埋怨道:“好歹打声招呼嘛,这么说炒鱿鱼就炒鱿鱼,你考虑过鱿鱼的感受么?”
秦风笑道:“你都躺砧板上了,还让拿刀的考虑肉菜的挨刀体验,做鱿鱼的不能这么矫情。”
余晴芳撒泼道:“我不管,说好的做到阿蜜高考为止,现在就差2个月了,临阵换帅是考场大忌,我要和阿蜜民主投票决定去留!”
秦风叹道:“芳姐,何必呢,堂堂瓯大高材生,岂能为区区2个月的工钱折腰?”
余晴芳为了钱不要脸了,冷笑反问:“瓯大有可能出高材生吗?”
“怎么没可能?”秦风演得很投入,高声道,“在我眼里你就是高材生,芳姐,实不相瞒,我欣赏你很久了!”
“吵死了!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我在做题目啊!”苏糖怒吼着给这场戏喊了“咔”。
秦风耸了耸肩,双手一摊表示谈判结束,自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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