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声对黄秋静道:“黄律师,这事真是麻烦你了。”
“小事情,也就是几通电话的事情。”黄秋静看着秦风,忽然话锋一转,“小秦老板,你今年应该满17了吧?”
秦风道:“还没,我11月生日。”
黄秋静哦了一声,又笑着道:“没事,满16周岁,也可以自己独立办企业了。听说十八中后巷那边要大拆迁了,有没有想过房子拆了之后,接下来要干什么?要不要做个餐饮公司?”
秦风原本想说钱还不够,可话到嘴边,又马上控制住,反问道:“现在注册餐饮公司,是不是太早了?”
“小秦老板,干大事,就怕犹豫不决啊……”黄秋静话里有话。
张钊平这时看秦风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黄秋静到底是什么人,已经一根脚趾跨进东瓯市权力中心的张钊平心里再清楚不过。而他对秦风的态度,明摆着就是要拉秦风入伙。可问题是,以秦风现在手头的资源,他何德何能能让黄秋静青眼相加?所以,这或许是黄秋静身后那位大佬的意思?要真是这样,秦风这孩子,可比他小叔更值得结交多了。
张钊平心里闪过许多念头,这边秦风已经和黄秋静闲扯上了好几句。
“我觉得做人还是稳妥点好。”
“年纪轻轻,这么保守可不好。”
“赚钱不容易,亏了心疼。”
“你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年龄,年轻时不搏一搏,到老了肯定要后悔。再说了,谁做生意只赚不赔,赔上几次,也是收获。”
“呵呵。”
黄秋静被秦风的呵呵震到,沉默片刻后,起身送客:“我这边还有点事,找个机会咱们再认真聊一聊。你舅舅这件事,你尽管放心,一两天内我就给你回信。”
……
几分钟后,秦风和张钊平走进电梯。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秦风脸上虽毫无表情,可心里却是感慨得不行。他现在好歹也是有几个小钱的,但真遇上麻烦事,还是照样被人耍得团团转。可黄秋静,或者说黄秋静身后的那位,仅仅只是动了一下嘴皮子,仿佛就能把地球的自转方向都拧过来。秦风甚至想到,昨天秦建业在医院里触了霉头,结果到了第二天才通过别人敲掉了那个不长眼的保姆的饭碗。而如果当事人换成候老板呢?那个外地老娘们儿,搞不好真的会被连夜沉进东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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