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年的寒风中,我化了很浓的妆
第一次牵你的手啊,却装作老练的模样
我等你说,等你说我漂亮
哦,真的,我真的很想
又一年的夜色中,你遮住星星的光
第一次吻我的脸啊,多少有些惊慌
你等我说,说我是你唯一的港
哦,真的,我真的很想 ”--《七月》
一阵脚步声传来,幻惜猛然抬头,看见一袭黑衣的俊朗男子后,慢慢的笑了,手里的娇花带着少女的情怀伸到他面前:“送你。”
男子看也没看,转身离开。
幻惜眨眨眼,耸耸肩,毫无影响的低头继续寻找搭配的花色:
“那一年的大雪中,你轻轻敲我的窗
告诉我你堆的雪人,很像很像我的模样
你等我说,说我真的感动啊
哦,真的,我真的很想
那一年的大雨中,我倚在你的肩上
让雨水渐渐洗去,两情很真的脸庞
我等你说,说你爱的好疯狂
哦,真的,我真的很想……”
采集了一束象征爱意的娇花,她找来一个葫芦状、瓶面画海棠春睡图的瓶子,无香胜有香的海棠,寓意无情似有情的思念。
她再次笑了,笑的很甜,笑的很美,此刻的笑容是灰灰最喜欢的样子,可他再也看不到了。
“活该!”她骄傲的剥下一片花瓣,其中的失落只有爱过的知道。
她偷偷溜进龙潜远的书房把她的爱心放桌子上,再附上一张小纸条用正楷写道:亲亲相公辛苦了!
一切完毕,幻惜跳出冰山的地盘,返回暖窝蒙头补眠。
太阳的力度比先前尽责了,照耀出的丝光一点点笼罩它的孩子。
龙倾侍看眼多出来的东西,实在不愿意细品桌子上的小字,在他的眼里女子的矜持比什么都重要,什么亲亲相公简直大逆不道,但这种事他说了不算,要等主子从卧房出来才能处理。
龙潜远泡在宽大的浴池里,丰神俊朗的样子让多少女子倾覆,多金高权的位置,是多少女子的幻想。借着蒸馏的热气,他的眼中不经意的浮现出早上见到的身影:
同样的五彩装扮,一样的金光闪闪,但有一点不一样,好像眼神少了沉迷,好像语言少了期盼。
龙潜远的手在烟雾缭绕的水面一划,人出浴池的一刻,蒸汽凝结,湖面成冰。龙潜远肯定的在心里对她做了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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