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末了玉引又道:“这事儿我得告诉你父王,你心里有个数,该认错认错!”
“啊……”阿祺一下哭丧了脸,上前拽着她的衣袖求她,“我都好好读书了,您就……别告诉父王了呗。”
这当然是不行的。
玉引铁面无私地压根没答应他,两天后孟君淮一回府就听人说了“王妃罚二公子两个月不许出府,好好读书”的事。
他前些天在锦衣卫忙得焦头烂额,现下一听这些琐碎家务事反倒心情好了些。进了正院,开口就是饶有兴味的语气:“听说了你罚了阿祺?他怎么惹你生气了?”
“父王!”明婧在榻上蹦跶着,伸手要他抱。
他走过去一揽她,立刻被她搂住了脖子。
“父王我想你了!”明婧被他抱着还兴奋得直踢腿,孟君淮拍拍她看向玉引,原正安心写帖子的玉引搁下笔回看过来:“小小年纪往八大胡同去,你说该不该罚?”
“啊?!”孟君淮显然也很意外,然后一边懵神一边笑出声:“哈哈哈哈哈你再说一遍?!他去哪儿?!”
“八、大、胡、同!”玉引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接着也笑,“倒是什么也没干,就四处走了走……还和人家青楼里的丫鬟坐街边台阶上吃了份点心,别的没什么了。不过我觉得让他总往哪儿跑也不行,万一以后真干点什么呢?就罚他不许出门了,让他收收心,长个记性。”
“嗯,罚的对。”孟君淮首先严肃地赞同了她这个想法,严肃之后还是想笑,“哈哈哈哈哈九岁逛八大胡同……”
“你还笑!”玉引瞪眼。
他立刻收住:“不笑了。”
然后他清清嗓子又叫来杨恩禄,加了道惩罚以表自己真的很严肃:“去告诉阿祺,让他上元节之前每天抄卷经,别总想着那些烟花之地。”
杨恩禄应下就去了,片刻之后,阿祺在正院外哭天抢地:“父王!父王我再也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打死您我都不去了!!!”
——他悲愤之下这么一喊不要紧,可这话不敬不孝啊?于是每天一卷经变成了两卷。
阿祺这个年过的……感觉自己跟天寒地冻之下街边乞讨的乞丐似的,怎一个惨字了得。
.
好似一眨眼的工夫,年关就这么翻篇了。除了除夕到初三这几日外,孟君淮都没得着什么时间回府,天天在锦衣卫从早忙到晚。
外面的天一直很冷,但他气得都上火了,牙疼。
审钱五的事不能说没有进展,只是他最在意的如何治皇长子的病这一事,钱五一直咬得死死的。
钱五好似拿准了这事的要紧程度,觉得自己若能换一命便换一命;若不能换一命,便将这事带到棺材里去,等着皇长子一起死,让他后悔终生。
而于孟君淮而言……他可真想放了钱五给皇长子换命啊,但局势又不许他这么做。
放钱五,得有圣旨才行。可他递了两回折子进去,都还没有什么回音。
正月廿一,难得从刑房抽开身得以安心喝口茶的孟君淮,突然见着了宫里来的人。
孟君淮扫了一眼,见那宦官手里没拿折子,只道是皇兄想催问他这边的进展,便道:“公公莫急,请先回去回话,我迟些时候入宫禀奏。”
“殿下。”那宦官一躬身,“下奴不是皇上身边的人,是皇长子殿下想见您,让下奴来请您回府一趟。”
孟君淮一怔:“回府?”
宦官回话说:“是,殿下已在您府里了。”
说实在的,现下就算是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