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北眯起凤眸,“那好,明早儿六点我准时过来,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可不可以?”
“好。”
又是敷衍的一个字音节,男人自嘲一笑,“睡吧,明天下午再带你去见何舒默。”
“明天还没到,谁知道明天下午又会发生什么事,先别顾着答应,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她不在意甚至不再相信他的语调让沈墨北的俊脸彻底黑了下来,“皙白,你到底想怎样,过不去了是不是?”
皙白杏眸闭上,不再跟他废一句话。
“好,不说话是吗?”男人说着,脱了鞋子直接躺了上来,顺便将背对他的皙白捞进自己的怀里,压低嗓音很是沉冷,“不说话那就睡觉,一起睡。”
皙白被男人困在头他的怀里,想也不想的挣扎,“你走开,不是说好了你去隔壁睡了吗?”
“你的态度让我很恼火。”沈墨北一动不动的抱着她,“我就问你一句,你还闹不闹了?”
皙白咬牙,“明明是你先放我鸽子做错事在先,怎么现在倒成了我在闹了?”
“是我错了,我道歉……”男人将脸埋入她的颈间,炙热的呼吸必不可免的喷洒在她的身上,厚重不已,“不闹了好不好?嗯?”
“道歉有用吗?”皙白心里难受,闭了闭眼,嗓音略显沙哑的出口,“事情都已经发生,所有人都等着明天去公司看我的笑话嘲笑我了,你说道歉有用吗?”
男人下意识的紧了紧怀里的人儿,“谁敢嘲笑你!”
皙白冷笑,“舒毓敏首当第一个。”
还真不能小看了舒毓敏,昨天那一招,一石二鸟,莫凝儿歪了脚踝不会再参加主角秀,沈墨北为了莫凝儿当众给她下不来台,她也算是间接因为舒毓敏,当众栽了一个大跟头。
沈墨北眯起重眸,“舒毓敏不用我处理,慕深第一个不会轻易饶了她。”碍于两家人世交的关系,他就装作不知情,不动她,更不会帮衬她。
这丫头,看来是在国外待久了,胆子越来越肥了。不教训教训她,她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沈墨北,你想我原谅你,可以。”皙白转过身去,望着沈墨北的黑眸,一字一句的说着,“明天送我去彩排现场,不是送到门口,是手把手的送去进去。”
昨天彩排本来就没合格,加上莫凝儿脚伤不能参加,Frank刚才已经短信通知她了,明天继续彩排。
沈墨北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企图,甚至想都没想的应了下来,“好,只要你不闹……都依你。”
第二天一大早,沈墨北就从床上跑了起来。
等到皙白醒来之后,男人已经端着两碗西红柿面走了进来,“我今天放了吴妈的假,快去洗洗过来吃面,我亲自煮的。”
讨好她?
皙白冷淡淡的瞥了一眼红灿灿的汤面,冷淡声道:“我今天不想吃西红柿面了。”
像是早就知道她会为难他般,男人嘴角的笑容不紧不慢的又蔓开几度,“那你想吃什么,我再下楼做。”
“家里有虾吗?”皙白从床上起来,慢条斯理的说着,“我想吃海鲜面,不要虾头,要把皮都剥掉,面条要细的不要粗的,海鲜要适量,对了,我不吃鱿鱼。”
她噼里啪啦说了一通,沈墨北忍不出哼笑出声,走到她跟前,双手环住她的肩膀,有些无奈,却又拿她没办法,“海鲜要适量是怎样?多少才算适量?”
她的脸庞温凉表情却慵懒的不行,“我也不知道,等你做出来才能知道。”
沈墨北轻笑,刮了刮她的琼鼻,一脸的宠溺,“量不行是不还要重新做?”
皙白想也不想的点头。
“你个小磨人!”忍不住俯身,吻上了她的红唇。
皙白挣扎着,等到男人松开她唇的时候,一脸嫌弃的瞪着男人,狠狠地擦拭着自己的双唇,“你刷牙没有就亲人!”
“没刷牙就不能亲了?”他又没有口臭。
“不行!”皙白几乎是怒吼的说出来,说完直接转身去了浴室。
等到她洗好收拾完自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坐在了沙发上,面前茶几上,整整一大碗海鲜面。
看她出来,朝她招手,“沈太太来,快过来看看我做的这碗面合不合您老儿的胃口。”
皙白看了一眼碗里的食物,缓慢的走过去,拿起一旁的筷子搅动,秀眉蹙在了一起,开始了她挑刺的任务,“这么多,我吃的完吗?”
沈墨北笑,“吃不完我吃。”
“虾少了,扇贝多了。”
沈墨北,“……”这是又要重新做的节奏?
皙白侧目看向他,“刚才你做的那两碗西红柿面呢?”
沈墨北一愣,随即漾开意味不明的笑,“你该不会想让我把那两碗面条都给吃了吧?”
“要不然呢?”她勾唇一笑,笑容妩媚,“浪费食物不太好吧?”
沈墨北看着她一脸阴测测的笑,苦笑在他嘴里蔓延,“时间那么久了,差不多也该糊了……”
“哦。”皙白不温不火的笑,“糊了那就不吃了吧。”
说完,她已经低头吃起了海鲜面。
“好好好……”男人也不生气,淡淡的笑着,“我这就端上来吃。”
等到皙白吃完了海鲜面,沈墨北还在‘努力’的吃着第二碗糊掉的西红柿面,第一碗已经空空。
看着那一坨‘聚拢’在一起的面,也不难想象这面到底有多‘好吃’了。
“不要吃了。”她将自己面前省下的那半碗面推到男人跟前,“吃这些吧。”
“好。”他很痛苦的应下,一点也不反抗她的恶劣行为。
目前来看,男人很听她的话,认错的意识也很浓厚,等到他咽下最后一口饭,皙白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吧,送我去彩排场地。”
“是,沈太太。”他跟个小跟班一样,听话的跟在她后面走着。
美好的身段就在他眼前慌,本来对她就没抵抗力,坚持没几秒,一个没忍住捞过前面行走的女人,将她抵靠在墙壁上,低头就要吻她。
“沈墨北!狗都有定时发情期……”皙白下意识的侧过了身子避开了他的亲吻,回头怒视着他,“你是天天都在发情期是不是?”
“你不知道男人早晨的时候最有感觉?”沈墨北与她额头抵额头,呼吸隐隐加重,“还在我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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