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儿不会说出他是谁,您也放心,女儿知道分寸,不会乱来的。”
吴氏闻言,不仅没有放心,反而更加担心了:“你这傻孩子,从小到大,性子比谁都犟,你不说出来,难道娘就眼睁睁的看着你自个儿在心里琢磨,最后钻到牛角尖子里出不来?”
“不,娘,女儿不会的,等过段时间就好了,女儿绝不会胡思乱想!”大妮儿猛地摇头,直直的看着吴氏说到,像是在说服娘亲,也像是在说服自己。
吴氏见状,愈发的心疼,可是她知道这种事急不来,也不能一下子把女儿逼紧了,便缓和了神色,柔声说道:“好好好,你不想说就不说,娘不逼你,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就来跟娘说,娘这把年纪了,不求别的,只求你们兄妹四个健健康康,喜乐顺遂的过一辈子。”
大妮儿看着两鬓已经生出白发的娘亲,含着泪狠狠地点头:“娘,女儿明白,女儿明白!女儿会好好的,您就不要担心了!”
你这样,教娘如何不担心?吴氏暗暗叹了口气,抚摸着女儿湿润的面颊,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
酒庄的墙基是个不小的工程,每天上百人拿着铁锹、镐头不停歇的挖掘,一天下来也只挖出一期建筑的二十分之一,天气好不下雨的话,也需要一个半月后才能把墙基打好。
相对而言,水稻收割要快的多。有四五十个干活利落的村民帮工,一百多亩水稻花了三天的时间就全部割完了。好在已经立秋,近日都是秋高气爽的好天气,割下的稻子摊在地里,晒个一两天就能晒干,到时候运到稻场里均匀的摊开,再用牛套着石磙在稻子上面不停地碾动,稻子就能打下来。
眼见快到正午了,莫颜从工地上赶回来准备中午的饭菜,还没走到家,半路上就撞见了一个不想见到的熟人――莫永喜。
这条路是莫家到工地距离最短的一条,也就这两天走动的人多了些,莫永喜出现在这里,倒像是在特意等莫颜似的。
看着越走越近,容貌愈发清丽的莫颜,莫永喜死死的掐着手心,才遏制住了上前撕毁那张脸的冲动,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笑容来:“哟,本少奶奶当是谁呢,原来是刚从男人窝里回来的小贱人呐,难怪远远就闻着一股恶心人的骚气!”
这话不可谓不毒,直接污蔑莫颜跟那些帮工的村民以及鲁师傅等人不清不楚。若是村里其他姑娘听到这话,脸皮薄一些的,怕是要被气的跳河寻短见了。
莫颜瞥了眼充满恶意的莫永喜,像是看到什么恶心的物什转眼移开了目光,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完全无视。
这种人,纯粹是来找存在感的,你越是在乎,她越是胡搅蛮缠,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无视。
“你这个贱人,给本少奶奶站住!”
果然,莫永喜气得几欲吐血,她快步冲到莫颜面前,张开双臂拦住了去路,手腕上挂着的两只金晃晃的镯子格外惹眼,可是衬着黑黄黑黄的皮肤,简直没法儿看。
莫颜就是再好的忍耐力,也被两次三番骂作“贱人”给骂火了。她懒得跟一个疯子废话,直接抬手,在莫永喜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不等莫永喜回神,她反手又是一耳光……整个田野里,就听到“啪啪啪”的声音回荡着。
直到莫颜感觉手疼,还发起热来,才停止了单方面“施虐”,随即淡定的掏出手帕将右手仔细的擦了一遍,把帕子扔在了地上。
看着莫永喜那张原本就不漂亮的脸蛋儿又红又肿,比烫熟的猪头很难看,莫颜的脸上扬起一抹灿烂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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