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问:“你从一开始就只想和我玩玩的,是不是?”
“学历这个,是我妈拿给我看的相亲资料上写的,我和梁春晓也是这样说的。没有及时和你说明真实情况是我不对。但是除此之外,我并没有骗过你,你知道我的家庭情况,我除了喜欢你,却对你一无所知不是吗?我没有问,你也没有主动提,我俩心里都清楚,我们认识才两天,了解需要时间。”
“我问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只想和我玩玩,你别扯远了。”陆华年恨不得捏碎江初照的肩膀,他昨天就下定决心带她见家长了,她说她太小害怕他也愿意等,现在看她拒绝他根本不是因为年龄小。
初照现在也很恼火,她明明在赶时间,陆华年却在这里纠结这个,她反问:“如果前天晚上我让你带走我,是不是就要换我问你,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只想和我玩玩?”
一辆红色法拉利驶进停车场,车灯雪亮,初照耳畔的彩宝耳饰在衍射的光线中妖艳炫目。
“这么说,你心里很清楚,一直和我装傻啰。”陆华年冷笑。
“原来你真的从一开始就只想玩玩。”江初照确定陆华年的心意,心灰意冷。
啾啾声响起,法拉利上下来一个穿开衫毛衣的男人,捏着电话转半圈发现初照被人压在车身上,回车上拿了个大扳手跑过来了。
“接我的人来了。”初照推他,“你让让。”
陆华年不动。眼看那个男人的扳手就要砸到陆华年了,陆月年审时度势抓住陆华年朝后退,说:“现在可不能惹事,有话好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陆华年重开锁。
江初照撑着车子站起来,拉开车门把自己的包和外套拿下来。握着扳手的男人把江初照拽到身后,问:“这小子欺负你?”
“没事郑哥,我赶时间,我们走吧。”初照没看陆华年,故作轻松的说:“郑哥你穿着拖鞋就出来了呀。”
“你说你不知道在哪儿把我给吓的,就怕你被人下药。”郑哥边说边掂扳手瞟陆华年,“没乱吃喝东西吧。”
“那些东西我闻一闻就知道好的吧。”初照亲亲热热挽着他,“郑哥你这辆小跑好骚包。”
“老板买给你的,我谈朋友呢,老板借我撑场面,正好给你磨合磨合。”郑哥上车正好和陆华年打了个照面,陆华年盯着他目光凶狠似狼。郑哥哆嗦了下关车门,问:“那小子什么来历?”
“朋友,吃饭坐他车来的。你别跟孟叔叔说,以后不会再有来往了。”初照有气无力缩在座位上,心里乱糟糟的。
郑哥劝说:“小照,你是女孩子,长得又好,交朋友要格外小心。”
初照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一见钟情全是骗人的,现在只有一见约.炮,她以后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人头都不回甩开你走了,能聊一下你现在什么心情吗?”陆月年笑问陆华年。
陆华年冷笑吸气,“我想捏死她。”
“帐以后再算,上面还有满桌人等着呢,乐宜上个月就回来了,我打电话叫她过来给你圆个场。”陆月年说着拨电话。
陆华年回车上开灯拿烟盒,看见那个装耳饰盒子的小纸袋,气恼的捡起来扔垃圾桶,一个特意用胶袋包好的小盒子滑出来。他把盒子拆开来看,里面是初照原来戴在耳朵上的那两枚小巧的白玉蝙蝠耳钉。陆华年拨了拨小小耳钉,温润滑手,还带着江初照特有的清新花香,让他不由自主回忆昨晚上她在他身下的柔软。两只耳钉都翻了个边,露出背面的糖色小字,一边是芳龄永继,一边是福泽绵长,耳扣是两只小金龙,龙眼还镶了点点大的红色宝石。
江初照把这对耳钉封的这么好,想起来没拿走肯定会问他要的。陆华年照旧用胶袋封好盒子收进入裤袋,点了根烟思量怎么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