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依旧持着钓杆到池边垂钓,不过依奴才所见,殿下不是没有半分意动,至少他的心思是起了波澜。”
听到这句回复,萧霏长舒一口浊气,好在还是有点效果,看来萧霓比她想象当中有用得多。
再追问了几句萧沂的日常表现,她就更满意几分地点点头,有反应代表还有救,或者说是她一直没能看明白萧沂的隐忍,只当他真的意志消沉不理外界的一切。
临了,那前来向她禀告的人一脸苦相地道,“对了,公主,八公主说……”
“她说了什么?”看到对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萧霏下意识地追问。
“她说,要奴才代她向您问好。”那人立即没有隐瞒地上报这句话。
萧霏一愣,随后大笑出声,她这皇妹实在是过于机灵。
“你无需纠结她这句话,放心,她不会找你的麻烦,你且回去继续做好你的管家,素日里要仔细侍候主子,别让他做些伤害自己的举动……”
“是,公主。”
萧霏这才挥手示意他离去,他不能离开废太子府太久,那座府邸里面各色的耳目众多,就连她也不能直接伸手干预,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
揉了揉额角,看来她这八皇妹对她有所隐瞒似乎略有不满,她少不得还要向她解释一二。
想来就头疼,萧霓过于聪敏,与她打交道,少一分精神都不行。
相比于大公主的纠结,天启帝萧琰却是干脆利落得多,就算各国的求亲使者一一到达,他仍旧对于关注的事情没有一分落下。
“永阳,你可知罪?”
把这八皇女唤来,他第一句就是喝问。
萧霓没有含糊,当即跪下,“儿臣不知道犯了何事惹得父皇震怒?”
“哼,你还好意思在朕的面前装糊涂,说,你去见萧沂做甚?”
“父皇冤枉,儿臣与大皇兄乃是骨肉至亲,为何见不得?”
萧霓直接干脆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抬眼直视天启帝,当即噎得天启帝颇有向分说不出话来。
好个骨肉至亲,倒是说得冠冕堂皇。
萧霓却似没看到天启帝的尴尬,依旧我故地道,“父皇,别人都能去探大皇兄,为何我就去不得?我自打回都城都有段日子了,不去看看他于理说不过去,儿臣记得年幼的时候,大皇兄还给我送过不少好吃的好玩的东西……”
她一副忆当年的样子,语调既感慨又唏嘘,这些回忆是真实发生的,所以她说来的面容十分真切,而记忆中的那个男子不但温文尔雅,又十分爱护年幼的妹妹的形象跃然而出。
天启帝听得不禁怔在原地,他有许多年没有见过萧沂了,萧霓所见的那个萧沂也只能在记忆中寻找,他所见的萧沂最近一面,却是一个披头散发意志消沉并且诚惶成恐地跪在他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的窝囊废。
见到他那个样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满意了?
曾经的曾经,他对这个嫡长子也是寄予厚望的。
他出生之时,是自己与蔡氏最是情浓的时候,为了尊重蔡氏这个嫡妻,他当时对于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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