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他感觉到死亡离自己是那么近,近得触手可及。
他吓得不敢动弹,只能睁大瞳孔看着她,看着她来收割自己的生命。
若不是,若不是有神秘人物出现推开他,他仅是让萧霓的剑划伤了右小腿跌下马来,很可能他再也看不到翌日升起的太阳。
那时候的萧霓让他感到害怕,这哪是一个闺阁女子的所为?
好在有神秘人物牵制住萧霓,他才能借机逃回京城养伤。
萧霓给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以致他对这个妹妹的忌惮之深几乎刻进灵魂深处。
此时此刻,听闻这等事情,不知情的大臣们不禁哗然。
他们都知道太子的短处,但没想到太子做事如此狠绝,连亲妹妹也下得去杀手,还做得那么不光明正大。
申喻凤用冷冷警告的眼神看向太子,要他别再轻举妄动,别忘了自己身有屎,还敢第一个出头就去挑衅萧霓?
真是不知道一个死字怎么写?
天启帝却是听出些许不同的味道来,对于太子,他也并不是太满意,只不过因为他乃申喻凤所出,所以他纵使不喜也没想过将他废去。
可如今这太子的表现让他是越来越不满意,偷袭永阳这样的事情是当兄长的能干得出来的吗?
莫说永阳是公主,永远与皇位绝缘,就算是皇子,太子这所为也是极没道义以及兄弟情谊。
二皇子萧沛那双充满野心的眼睛在溜过天启帝的神色后,没有再与母亲郑德妃相商,他立即站起道,“父皇,永阳所言若是属实,这事就必须严查。这次永阳为我大楚立下汗马功劳,她归国所带之人都是功臣。若朝廷不闻不问,岂不是寒了功臣的心,将来谁还会再为我大楚拼命?”
萧湛感觉到父皇身上因他而起的怒气,他纵有不满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太子妃马兰萱斜睨一眼太子,手心几乎都冒出汗来,她也觉得太子的所作所为欠妥,可他们是夫妻必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在不悦地瞪了眼高调张扬的萧霓后,她求救般地看向皇后,现今能救太子的人只有这中宫之主。
申喻凤伸出涂着丹蔻的手在案下握紧天启帝的手,身子朝他微微挨近让自己身上的香气笼罩着他的周围,她刻意放柔声音道,“皇上,依臣妾看,这里面兴许有什么误会?永阳回京途中遇袭一事,臣妾早有耳闻,要不然永阳一进京,臣妾为何就急急给她赐下定惊补身之药?”
天启帝的神色也柔软下来,反手握紧爱妻之手,此刻他也没无心追究女儿的过失,“永阳,今儿个是你母后的生辰,旁的事等朝政上再议,今夜只需狂欢。”双目看向二皇子萧沛,“你也坐下,别什么事都搀和。”
郑德妃赶紧拉了拉僵直身子的儿子,不停地给儿子打眼色让他见好就收,申喻凤吃定了皇上,这场面几乎无可逆转。
萧沛心有不甘,都到了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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