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拿了钱去了,道:“不够我再回来向你要哦。”
罗明成点了点头,回头又继续看鹰。看来看去,他在一只毛色纯黑的大黑鹰前站住了,他问那个卖鹰的人:“你这鹰卖多少钱啊?”
那鹰客笑道:“客官好眼力,这可是正宗的大辽‘海东青’,您如果要的话,我给您个优惠价,只要一千贯就成!”
罗明成一听,赶紧走开,想:为了一只鸟就花费一千贯,我可舍不得,这鹰果然是有钱人才能玩得起的东西。罗明成又转了一圈,发现了有更好的‘海东青’,但是他没敢问价,只是看了看。
平儿回来了,她买完小鸽子了。两人把那些小鸽子和笼子一起搬上马车,向家中赶去。
回到家中,刚刚把马车上的东西搬到家中来。宋含玉竟来了。
平儿道:“小姐,你怎么来了?”
宋含玉笑了笑,道:“怎么,你能来,我不能来吗?”
平儿道:“平儿,不是那个意思。”
宋含玉又笑了笑,向罗明成走近了几步,从背后突然抽出一封信,向他扬了扬,道:“你这个变态!竟然还勾引人家‘小蛮’。”
罗明成十分奇怪从宋含玉口中怎么迸出“变态”这个词来,他问:“不是还有一封信吗?一块拿过来吧!”
宋含玉道:“那封信?没有了,可能是被老鹰叨走了吧!”
罗明成道:“啊?这么倒霉。”
平儿在一旁笑了笑。
宋含玉道:“我还知道,你前世是个女的,你羞不羞,你这个阴阳人!”说完,她向罗明成做了个鬼脸。
罗明成莫名其妙,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道:“你是不是把我的那一封信给拆开看了?”
宋含玉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罗明成气道:“快把它还我!”
宋含玉向外走去道:“那信还在我家呢,有本事来我家找啊。”说完,她走出了门。
平儿道:“没事,含玉小姐不会乱说的。要不改天我回去把信取来?”
罗明成道:“那好,麻烦你了。”说完回到屋内,打开信封,里面用细细的毛笔写着:“你好变态!你以前竟是纺织工厂的!这么说,你就是个阴阳人了?呵呵,我比你好,起码我以前也是个女的。好了,不说这个了,过些日子,我的好姐妹李依白还会到东京演出,这次可有新节目哦。你去给捧捧场吧!你在东京,也算是地主了,到时侯,如果有人欺负李依白,你可要保护她哦,还有,我在扬州找了些文人给我写了《白蛇传》的剧本,等过些天写好了,我托人给你捎过去,哪里有什么遗漏的话,你给补上,如何?再者,我听说蓝云是个美人哦,祝你这阴阳人和她在一起幸福。”
罗明成看完信,提笑写道:“你下次写信时,不要乱写了,我这里有个疯丫头会倫看我的信。还有请不要说我是阴阳人,纺织工厂也不尽是女工的,也有男的,就像钢铁厂不全是男工一样。你那《白蛇传》欢迎送来。谢谢你对我和蓝云的祝福。再麻烦你代我向我干爹问声好。”
写完了,罗明成又抄了一份,用漆封好,放两只鸽子把它们送走了。
十月二十一日,上午,罗明成来到蓝家医铺,蓝云没出来,她的嫂子接待了他,两人刚坐下,蓝云的嫂子道:“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爹决定把你那镶玉项链先在这儿保管一下。”
罗明成道:“先保管一下?为什么不是直接收下?”
蓝云的嫂子道:“你笨啊,这事,不还得找媒婆来才能定下么?怎么,你想就这么糊里糊涂就把我们家蓝云弄到你家里去?那,我们可不答应。”
罗明成一听,大喜过望,他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差一点把自己拍晕,站起身来,道:“我这就去找媒婆!”
蓝云的嫂子道:“这事急不得,我们找人查了一下,我妹子今年不适合出嫁,再说,你和我妹子年纪都不大,这事就过了年再说吧!”
罗明成道:“啊,还得过了年再说啊,那不得等好几个月?”
蓝云的嫂子道:“哪里,现在不是已经是快要十一月了吗?过年说到就到了。”
罗明成坐下,道:“那只好如此了。嫂子,现在蓝云在哪儿啊?”
蓝云的嫂子道:“蓝云,出来吧!别躲在那儿倫听了,还以为谁不知道。”她刚说完,蓝云脸蛋红红地、微笑着从隔壁转了出来,看了罗明成一眼后,立刻羞得低下头去,一面迈着极小的步子向这边走,一面叫了声:“嫂子――。”
蓝云的嫂子站起身来,道:“你们去玩去吧!记得早些回来哦!”
罗明成拉着蓝云的手就跑了,连“谢谢”都忘了说。
时光匆匆,转眼间进入十一月了,在这段时间里,罗明成每天都会去找蓝云玩,每次拉住蓝云的手时,罗明成的心跳就会加速,每当这时,他全身的细胞都处在幸福之中,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他们一起去了东京的好多地方玩耍,宣德楼前,铁塔之下,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欢声笑语,还专门出城看了一次水洼里的鸳鸯,那些鸳鸯,一群群,一对对,那么地幸福,那么地可爱。
有一天,天高云淡,两人走到城外的田野上,正碰上一群美丽的鸳鸯在天上往南飞,蓝云看着那些美丽的鸟儿,笑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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