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达师父吹过来了呀。”说完,向旁边一个正在整理药材的一个儒袍青年道:“快来见过慧达师父。”那儒袍青年道:“慧达师父好。”
刀疤和尚笑道:“凌海真是有礼貌,不像我那徒儿,竟然连我都不认识了!”
老中医笑道:“慧达师父说笑了,你家徒儿我见过几次,也是不错的。”
刀疤和尚道:“闲话不多说了,我那徒儿昨夜与几个小贼斗了一场,今天早上竟谁也不认识了,麻烦你给看一下。”
老中医“哦”地一声,看了一下有点茫然的罗鑫成,道:“这么说,慧达刚才说的是真的了?”
刀疤和尚道:“当然,出家人不打诳语。”
老中医招了招手,罗鑫成来到柜台前面,伸出手让他把脉,那老中医一手把着罗鑫成的脉,一手捏着自己下巴上那并没有多少的山羊胡子。
罗鑫成打量了一下,发现四周墙壁洁白如雪,地上整齐地铺满了青砖,东北角上挂着一副花布门帘,近前的柜台上放着一个白瓷大碗,大碗中是浓郁的茶水,看起来似乎时间不短了。
老中医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却没有说,他伸手拿起那白瓷大碗,喝了一口,发现是凉的,回头吐在了身后一个木桶中,随后叫道:“云儿――,新茶还没煮好么?”
门帘后响起了一句清脆的少女的声音:“好了,这就好了!”
门帘轻动,一个清爽的少女小心地提着热气腾腾的大茶壶来了,只见她穿着天蓝色的褙子(一种宋代颇为流行的主要起装饰作用的衣服)褙子两边的下摆各绣着一朵洁白的栀子花,那栀子花绣得洁白如雪,在几片绿叶的映衬下显得栩栩如生,仿佛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的脸蛋比那洁白的花瓣还要多几分鲜嫩,几分红润,几分灵动。罗鑫成一见,突然有了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罗鑫成暗骂自己的这副新身体:怎么对美女这么没有免疫力,真没见过世面,这样的美女我在电视上见得多了。
蓝衣少女正在专心地倒茶,两人隔得如此之近,罗鑫成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这一次他竟然看到她那洁白的脖颈上的一颗小小的黑痣。罗鑫成身体的某种激素大概突然加速分泌,呼吸竟然变得急促起来。罗鑫成放在柜台下面的手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呼吸才稍微平缓。
蓝衣少女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几滴滚烫的茶水溅落在罗鑫成那放在柜台上的胳膊上,烫得罗鑫成咧了咧嘴。罗鑫成正要大方地说:“没关系”时,那少女道:“不要脸的!”那认真的表情、明亮的眼睛让罗鑫成一惊,说不出话来。那老中医正要品茶,听到少女这话,道:“你说什么?快给这位小师父道歉!”
蓝衣少女道:“爹,他就是一个不要脸的。”
老中医怒道:“你再说一遍!快给他道歉。否则,你这身褙子明天我就送给你小李庄的表姐,她可是眼馋好久了。”
蓝衣少女道:“凭什么,这可是我一针一线绣的。”
那正在整理药材的儒袍青年走过来道:“妹子,听话,快给人家道歉,爹不是早就说过,不让你穿着褙子干活么?你就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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