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翎儿心中不断地想:玉佩是先王留给长平的物件,他平日珍惜如宝,不可能就此丢下,而长安往常这个时候应该在家中,他不像长平那么爱四处走动。莫不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情?
他们平日里和邻里相处并不算太差,也从未惹是生非,不和人结怨,而且,长平还是镇上的先生,受许多人当地人的尊敬,口碑较好,应该不会是遭人恶意报复。难道与长宇的突然大老远从格勒城到此有关?也许长宇并不单纯只是像他所说来看望她。不然怎么会如此巧合?难道是宫中有何变故?长平和长安或是被人挟持?可是她一个过气的夫人和两个失势的公子又能有何作为?
图翎儿越想越害怕,她能预想到的最坏的结果就是那个女人最终还是不愿意放过他们。她暗示自己不能这么想,也是只是巧合,他们只是恰巧出去了而已,不小心丢了玉佩,还忘记了锁门。
“母亲近来可好?可还适应?”
“嗯,还过得去,这里虽然有些偏远,但生活轻松、平淡,人的心呀,特别的平静。”
“待我回去后命人多送些银两来,母亲可少些劳作,安心静养。”
“这就不必了,我现在还能织些布,拿到集市上去买,还能卖到好价钱,足够我们母子三人的开销有余,而且呀,长平很聪明,现在在小镇的学堂里当先生了,虽然是义务,但那些孩子的父母亲偶尔也送些柴米油盐给他,我们过的挺好的。”
“弟弟如此能耐,真是厉害。只是长宇不想母亲太过劳累.....”
她给格勒长宇倒了一杯水,故作镇定地道:“长宇你坐。哎,我们母子俩有好些日子没见了吧?长宇成熟了许多?医书读得可还好?”
图翎儿一股到问了好多的问题。
从一进门,格勒长宇就隐约间感觉到图翎儿身上不安的情绪。莫非她早已知道我的来意?格勒长宇道:“是有些日子了,自从从圣陵一别之后,孩儿就没机会与母亲相见。长宇医书读得不用心,还未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