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向,正是起事之机。现在万事具备,只等你一声号令。”
“叔父不用再多说,长宇心意已决。”格勒长宇摸着自己的肩膀,那虎型印记仿佛正在咆哮。
“你......咳咳.....”格勒康泰一时激动,一口气没缓过来,咳嗽不停。
“叔父,你没事吧,长宇给你取些水来。”格勒康泰不让格勒长宇扶着,扬手让他离开。
格勒长宇有些愧疚,但他知道如果再说下去,又将演变成一场争吵,他先离开,冷静一番。
待格勒长宇离开,格勒康泰嘱咐展鹏,随其后,保护他。
“侯爵支开长宇,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单独对左翼说?”房间内,只剩下左翼和格勒康泰两个人。
格勒长瑾下了早朝,本原定要到大夫人的阁院去,走到一半,突然转身到了司云欢儿的阁院,据说昨日司云欢儿落水后染了风寒,一直卧房不出,格勒长瑾前来探望。
司云欢儿的阁院雅致,侍女们见格勒王进驾到,纷纷放下手中的工作迎接,惟独不见司云欢儿。
长瑾的随从达英见状,扯着嗓子对跪在堂中的侍女喊道:“王驾到,你们主子怎么没有来迎驾?”
“回达英大人,主子感了风寒,还在房中......”领头的侍女叫果儿,是司云欢儿的贴身侍女,她战战兢兢地说道。
“放肆!”达英表情有些狰狞,刚脱口而出就被格勒长瑾的一个眼神把欲出口的恶语咽了回去。
格勒长瑾往房间走去,刚走到珠帘前,一个羸弱地声音穿过珠帘从幽暗地房内传出来:“格勒王请留步,欢儿斗胆请王恕罪,欢儿身体有恙,面容憔悴,失了仪态,恐惊吓到王,还请王容许欢儿隔帘向王跪安。”
那细软的声音就好像一道光,透过那珠帘折射出美丽的光芒,映衬那帘后的美丽女人的娇羞容颜。
“本王不介意。”格勒长瑾欲掀帘而入。
“但欢儿介意,欢儿希望,王见到的永远是美丽动人的欢儿,而不是憔悴不堪的欢儿。还望王成全。”
“好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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