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是什么毒?”
“热,好热。”格勒长宇的血管暴青,他推开斯捷左翼,痛苦地抱着头,缩成一团在地上挣扎。
慌了神的斯捷左翼不知道怎么办,但她又心疼不已,为了减轻他的疼痛,她从背部将他击晕。
格勒长宇这才安静下来。
“不行,这样下去,长宇一定会死的,我要带他回斯捷城救治。”此时她已经不管长老的话和族规,她只有一个信念。
斯捷左翼一个人,扛着身强力壮的格勒长宇,跌跌撞撞地回到格勒城。
格勒城城墙外,有一处,人烟稀少,略有些荒芜,只有三三两两的几户人家。有一家,土黄的栅栏包围了一个院子和一栋独立的房子,栅栏有些地方失修,那里便开出许多小花来。
“咚――咚――咚”
“咚――咚――咚”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已经在床上入睡的南甫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他穿上衣服,抹黑去找煤油灯,微弱的跳动的火苗将漆黑的房间照亮,他谨慎地靠在门口,问道“谁?”
“是我,左翼,南甫哥哥,快开门。”
南甫听出确实左翼的声音,立马开了门,他见左翼蓬头垢面,狼狈不堪,身边还扶着一个男人,那人不能动弹,死一般搭在左翼弱小的肩膀上,背后的衣服,晕开一些血迹。
“左翼,你这是怎么了?”
左翼体力不支,她似乎连多余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顾着将格勒长宇驼进了门,南甫赶紧帮她扶着格勒长宇。
南甫道:“左翼,到底怎么回事?”近些,南甫才看到左翼眼睛通红通红。
“南甫大哥,你先帮我看看他,他受了很重的伤。对了,箭上还有毒。”
南甫虚岁28,中等身材,俊朗,可惜就是一只脚残疾了,走路时,他要么需要将它拖在地上走,他的裤子的裤脚总被磨破,要么得需要借助拐杖的搀扶,借助另外一直脚走路,跛着的腿时而点地,才能一点点前进。
南甫看了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格勒长宇,他一瘸一跛地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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