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当着孩子的面做你,你最好有点自知,现在是我养你……”
“纪征。”
齐悦低声打断了他的话,她也在赌,赌她在唐纪征心里到底有没有一席之位。仅凭她,孩子不可能安然无事,虽然齐灿灿没有直说,但她能感受到她的恐慌。如非万不得已,齐灿灿又怎么会选在这个时候急急地生下不甜。靠她太牵强,她只能依附于唐纪征。此时此刻她才明白,她不过是根生命力脆弱的藤条,没了唐纪征这颗大树,她举步维艰。她看似光明的前路,都是唐纪征为她扫平的。
“帮我,只要你愿意帮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知道你可以,你一定有能力保护不甜。”
唐纪征不屑,她能做什么?再者这个孩子是……他不需要庇护,自然会有人着急。想到这里,唐纪征不由笑了笑,他该选择什么时候告诉那个人,是等孩子会走路亦或是叫其他人爸爸的时候,他还没想好。总之,这场好戏,他拭目以待。
齐悦很坚持,任唐纪征如何冷嘲热讽,她都不为所动。出医院前,她定好了离开连城的机票,打了车便直奔机场,她甚至没有时间去看依旧昏迷的齐灿灿。
等齐悦走后,唐纪征依旧在医院中,他透过病房的窗户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齐灿灿,眸中闪过一丝玩味。其实他挺佩服齐灿灿的,够大胆,也够愚蠢。他掏出手机,发了个定位出去,随即他顿了顿,又在后面跟了一行话。
――管好你的女人。
简讯发出去没多久,铃声便急促地响起。
“孩子呢。”
“死了。”
唐纪征不由笑了几声。
“来收尸吗?”
话落电话那头陷入了一阵沉默,许久后,唐纪征听到几声极其细微的冷笑,旋即便是阵阵忙音。
他离开医院前,甩了张支票给主刀的医生,他拍了拍大衣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笑说。
“装得像一点。”
医生满脸讨好地搓了搓手心。
“您放心。”
唐纪征忽是想到了什么,反身又折了回来,他的眼底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医生,压低声音提醒道。
“穿厚点。”
医生稍稍一愣,不等他反应过来,唐纪征已经跨着大步离开了。
*
都说生了孩子像是去掉了半条命,齐灿灿昏睡了好几天都未醒。这么长时间,好像唯有这一次,她不再伴着担忧入睡。她做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梦,梦里有齐悦,有不甜,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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