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双眼中全是惊慌。她当然明白唐纪修的意思,只是他们从来没有过那样,她一直认为,这是侮辱。
唐纪修无视了她的慌乱,将她禁锢在这片小小的空间中,大手探进了她的衣领之中,他的手掌炽热,不轻不重地落在她胸前的柔软之上。齐灿灿的身子僵如磐石,肩头轻微地颤抖着,她的手无力地垂在两侧,任他发泄。他们之间再无任何语言,齐灿灿不禁呼吸微微一顿,她闭了闭眸,再次睁开却换上了一片木然。
齐灿灿滚了滚喉咙,此刻,她只想早点结束这份屈辱不堪。她的双手机械般地抬起,握紧了他的腰带,随即弯曲着膝盖,眼看她就要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唐纪修忽地用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将她拖拽了起来。
他的眸光迸着些许怒火,极为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力道,却还是弄疼了她。看着齐灿灿有些扭曲的小脸,他沉声道。
“委屈吗。”
他终是跨不出这一步,他以为他折磨着齐灿灿,殊不知自己的心也跟着落进了万丈深渊。
齐灿灿但笑不语,她拧着眉,一字一顿。
“不委屈。”
比起过往的种种,这又算什么。
“你对沈思勋也是如此,是吗。”
他咄咄相逼,齐灿灿却无言以对。沈思勋当然没他卑鄙,他不会勉强她,更不会逼迫她!
“你没资格和他相提并论。”
齐灿灿扬起下巴,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着。
唐纪修脸色一变,眼底染上了一丝猩红,他忽然想起方才唐纪征的那句话。所以,齐灿灿也是没有爱情的,沈思勋对她好,她就会跟他跑了。
他不自觉地收紧了指间的力道,齐灿灿有些吃疼地低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她从他眼底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愤怒,齐灿灿不知他的愤怒从何而来,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唐纪修自然感受到了齐灿灿的抵触,他的眼底徒然布上了一层阴霾,随着他力道的加重,齐灿灿恍惚间听到了咯咯作响的骨声,有那么一瞬间,她觉着唐纪修真的能捏碎她。
“有没有资格,你说的不算。”
如果齐灿灿够聪明,就不该这个时候惹怒他。唐纪修松开了齐灿灿,在她毫无防备之时拉开了房门,旋即将她大力地推了出去。齐灿灿踉跄了几步,扶着墙才勉强没有摔倒。她摸了摸酸痛的下巴,苦笑了一声。门关上的声音十分响,随着带起的一阵风吹乱了她额前的刘海。
唐纪修靠在门上,许久后,他摸出了手机。
“绊住他,这一年都不许让他回国!”
他的眸光愈暗,嘴边带着嗜血般的冷笑。他恨极了齐灿灿的不自知,沈思勋是何等人,他当年能亲手杀死自己的亲生骨肉,齐灿灿又算得了什么。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唯有疼痛,才能驱使他继续向前。他倒是想放手,他大可以亲眼看着齐灿灿粉身碎骨,可他真的狠不下心。
他可以给她最坚实的保护伞,却永远不能戳碰到她的一片温情。他们是两极相吸的弹球,即使渐行渐远,也会紧密相连。他不需要齐灿灿的理解,她恨他最好,爱总会消逝,但是恨不会。随着时间的增长,只会愈发清晰深刻。
*
齐灿灿恍恍惚惚地回到了沈宅,刚进房间没多久,手机铃声便响了,她垂眸看了看来电号码,不自觉地讥讽一笑。
她原本不想搭理,可号码不停地跳跃着,饶有一副她不接便不罢休的架势。
“喂。”
齐灿灿刻意地把语气调整的极为自然,不愿流露太多情绪。
“灿灿,看到新闻了吗?”
袁闻芮肆意地笑了几声,她的语气中无不是挑衅。齐灿灿不懂她的挑衅和沾沾自喜从何而来,她对袁闻芮造不成任何威胁,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定揪着自己不放。
“你不是想做伴娘吗?”
齐灿灿忽地想起数月前的对话,她当时无非就是一句气话,再者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齐灿灿刚想开口拒绝,袁闻芮却先她一步开了口。
“对了,你不方便。没关系,还早呢。我可以等到你生下孩子以后再结,不急的。”
也没多长时间了,袁闻芮等了这么多年,真的不急于这一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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