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
他很清楚李泰是怎么想的。
李泰一定是认为,自己那首满江红,根本并非自己所作。
或者说,以自己纨绔太子之名,根本作不出这样慷慨激昂的诗词来。
这些日子,朝中偶有传闻,说太子那一日的满江红,不过是让自己的幕僚作的,根本不是自己所作。
对于这些流言,李尘只是笑笑。
幕僚?自己哪来的幕僚?
这些人啊,无非是见自己愈发得势,眼红罢了。
见李尘不说话。
晋王李治也从席位上站起身来,笑道:“既然太子皇兄不太敢下场,那小弟愿意做马前卒。”
“刚刚我皇兄李泰已经赋诗一首,小弟也愿意为大家助助兴。”
此话一出。
现场的气氛更加热烈。
毕竟,若论才学,晋王李治相比魏王李泰,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泰自己也承认,若论谋略,可能自己要胜过李治。
但,若是论舞文弄墨,遣词造句。
那他还真比不过自己这位皇弟。
只是这兄弟俩平日里私交甚好,也不会去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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