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偶尔为之,是夫妻秘趣,可是连续半个月下来,他就是每天喝鹿鞭汤,再这样下去,用不多多久,他也会精力衰竭。
熟练的手掌抚上了自己胸前的柔软,婉儿喉咙一梗,想尖叫都无法出声。
直到身上压上了一具沉重的身体,婉儿才终于清醒过来,眼泪横飞,却扔是无法出声,只能本能的摇头。
林世风看着她因为摇头而横飞的眼泪,压在她身上的身体一僵,她……真的清醒了?
有丽从身旁的银盆中拧起一块帕子换掉有清额头上的帕巾。
看了一眼半卧在软垫上的主子半阖着眼看不出神情的主子,嘴微张了张,想问什么却不敢问出口。
她想问主子为何把后面那几个带上京?
而且那位宋离看主子的目光太不寻常,连她都能看出那里面的情愫,她不相信主子会不知道?
阮心颜按了按眉心,婉儿的药性应该在今天差不多就能解开了,也无需再继续慢吞吞的走下去了:“有艳,让莫诀赶路,天黑之前抵达京城。”
不知道某人手头上的政事是不是依旧繁忙?不安份的各国是否会前来朝贺?
当然,她也最想知道的是阜国来的人会是谁?
虽然她相信秦不值分得清轻重,但毕竟年纪还小,她担心他还真是会冲动。
再加上,陆流天的不甘心……光是陆家,商贾之家倒不至于影响朝中布局。
倒是诸葛府无尘在朝中的人脉,极有可能让他不知死活的去联合朝中那些老眼昏花分不清状况的人搞个什么出来。
有艳点头:“是”
听闻马车内传来的指示,莫诀嘴里发出一声尖鸣的呜斥声。
说也怪,马似是听懂了命令似的,浑身一抖,极具气势的鸣昂了了声,随便加速。
前面的马车加速,后面驾车的清风自然也不会落下。
很快,两辆马车在平坦的官道上奔跑了起来。
突然的加速让马车内的林世风一时不察,原本只是摆好架式并没有没入的姿势因为身体不稳,嗯,融合了。
婉儿惊的倒抽口气,一双眼睛睁大,红肿的唇微张着,两颊先是唰地雪白,又腾地通红,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理智清醒的情况下面对这种事。
林世风看着身下的人,视线微微暗黑,他很确定,她是清醒的,而这个认知也让他心里产生一丝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近半个月的缠绵,虽然火热,可那总让他有一种有欲无灵的心理空虚。
而此时,看清楚她眼中真切的反应,他低低的笑了,声音暗哑低喃:“娘子,你终于醒了。”
陆府,沁心园。
一声声凄厉的令人毛头发麻的尖叫声。
陆芊芊自清醒后,就疯了,除非把她打昏,否则她只会无休止的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哐啷一声。
陆流天手中的酒杯被捏碎,鲜血染红了整个手掌,脸色阴鸷骇人。
曲澜青冷扫了他的手一眼,随即收回目光,处之淡然的饮着手中的酒。
他的伤已好的差不多,这点皮肉之伤,用不着他大惊小怪。
一道踉跄的身影从后院出来,诸葛无尘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都佝偻憔悴,哪里还见气宇轩昂之气?
“我要进宫。”陆流天霍地起身,扔下这一句话后,人,就不见身影。
诸葛无尘跌坐在石桌上,脸色干涸阴涩:“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对付一个弱女子,阮心颜她不是人?我不会放过她。”说完后,人,也起身不见了。
曲澜青敛下眼,盯着手中的杯子,血泪之毒,毒性入髓,她,确实狠毒入骨。
别说此时流天和无尘进不了宫,就算进了宫,见了他,又能如何?
那是因为他们都不知道阮心颜不再是昔日的阮心颜了,如今的她,是真真切切的呼风唤雨,无所不及。
这天下,只有她不想做的,而没有她不敢做的。
她连世上最禁讳的事情都做的面不改色理所当然,这世上有什么是她所忌讳的?
更别说,那人宠溺,任她为所欲为。
天,真的要变了。
重重宫门,在夕阳余晕的照耀下,一座座金色的璃琉瓦顶,朱红的宫墙,重檐殿顶,格外辉煌。
远望,金碧辉煌,近看,森严庄重。
这里,是一个国家的权力中心,住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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