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输了,但……”
“你并不服气。”淡淡的接过她的话,阮心颜嘴角的笑容加深。
林菱儿沉默了一会儿,点头:“我并不是输给了你,而是输给了权利。”
阮心颜淡笑不语,凭心而论,林菱儿确实沉得住气,任外面波涛汹涌,她扔然能保持泰然淡定的平静,就凭这份镇定,她就可以算是个人物了。
“可有想好脱身的对策?”
仿佛老朋友聊天一样,阮心颜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端起茶,掀开杯盖淡声问道。
林菱儿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沉默片刻后:“再好的对策,如果你无心放我一条生路,也是枉然。”她掌控着阜国最核心的皇权命脉,她的决定就是皇上的决定,阮心颜,难怪她敢狂,敢狠,敢毒。
“你很坦白。”
“当然,如今的局面,面对你,还玩弄那些心计,无疑是自寻死路,恰好,我应该没有这么笨。”
“这也是你一直不肯出手的原因?”
“在我没有找出你的弱点前,我不会傻的自动送上门,让你有机会杀我。”吕曼华空有一副狠毒的心肠,却终是沉不住气,这也是她一直不肯与她联手的直接原因。
“那现在?你不是自动送上门了?”阮心颜淡笑地轻睇她一眼。
林菱儿饮了小口杯中的花茶,美丽倾城的面容上露出一丝艳绝的笑容,似是没有听到阮心颜的话,欣赏地说道:“味道很独特,有花的香,有蜜的甘,还有茶的醇,融合在一起,让人回味无穷。”
“花蜜与茶再加上养生药材熬煮而成,很适合女人饮用。”
“有如此七窍之心,世上也只有皇后一人。”林菱儿真诚的赞扬。
“世人枷锁套在女人身上,无才是德,但无貌则是盐,华妃有才貌双全,又何尝不是世上一人?”阮心颜搁下手中的杯盏,抡起宽大的衣袖,执起一子:“有兴趣来一局?”
林菱儿微笑,摆手示意:“乐意至极。”
你一子,我一子,一场角逐悄无声息的开始,亦悄无声息的结束。
看着残局,林菱儿怅然若失,但随即一笑:“胜者为王的道理亘古不变。”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择良木而栖,又如尝不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推开石桌上的残局,阮心颜淡笑。
林菱儿神情一怔,垂下眼半响,方才抬头深看了她一眼,福身道:“打扰了,告辞。”
看着林菱儿落寞的背影渐行渐远,阮心颜敛下眼,看着桌上的棋局,执起一颗子,注视半响,轻叹一声,可惜了!
阴森天牢内,李可恩蜷缩在角落里,不悲不伤,对于隔壁铁栅栏里伸出来的手和狠毒的咒语,她全然的漠视。
吕曼华两眼猩红如野兽的盯着蜷缩在角落里的李可恩,恨不得咬碎她的骨头。
“李可恩,别忘了,你娘还在我手上,我告诉你,她一定会死的很惨,很惨,很惨。”
李可恩无声一笑,埋在两膝之间的头缓缓的抬高,苍白的唇边扬起一抹讥讽的轻笑:“死的很惨,很惨,很惨?呵呵,我毫不怀疑。”也正是吕曼华的下场。
“你……”吕曼华全身无力的跌坐在阴冷的地上,抱着铁栅,身体里面传来的那股熟悉的火热令她全身一阵战粟,抓住铁栅的手青筋暴突,一张惨白的脸慢慢的变的火红,与紫色的唇,构成一副诡异的画面。
李可恩讥讽的看了她一眼:“真没想到,你骨子里面会是如此的淫荡,青楼妓女见到你,也甘败下方。”
吕曼华颤抖的蜷缩在一起,不,这只是一场梦,这不是真的,她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的。
似乎是掐好了时间,牢门被打开,一名脏的看不清面目的刑犯被送了进来,手脚上都拷着沉重的铁链。
“不……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吕曼华恐惧的叫起来,但抱着铁栅的手却本能的松开。
随着吕曼华的尖叫,与吕曼华相邻的牢房内,传来杂乱的脚链拉动声。
那是秦义的牢房,三人的牢房相隔一道铁栅,却又不能接触到彼此。
此时秦义眦目欲裂地看着被推进吕曼华的牢房内的脏汉,喉咙内发出野兽般的呜呜声,他的舌头在他一关进牢门的时候,为防止他寻死,就被割断了,他现在是有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在他眼前上演,却无能为力。
李可恩把头再度埋进膝中,对于等一下即将上演的一幕,她也看的麻木了。
吕曼华初时,撞墙,咬舌自杀,但这里就仿佛有一双眼睛一天十二个时辰粘在了她身上,但凡她有丝毫的动作,都会被及时制止,每当她身上的毒发作的时候,就会有人送一名粗鄙刑犯过来……如今的她自始至终都是清醒的,可是却无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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