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起誓般的绝然道:“老奴一定不会辜负老爷的重托。”
“好……好……好!”李相强忍着眼中的莹光,重重的一拱手:“以后照顾夫人的重担,就落你们夫妇二人身上了。”
“不,老爷,我不能离开。”李夫人慌急的上前,不停的摇头,虽然不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究竟是因为什么?
但既然老爷如此做,定然是事情到了不可收拾,千均一发的地步,否则老爷又岂会如此匆匆把她送走?
“夫人……”李相狠力的推开了她。
“李力,还不快带着夫人走。”
“夫人,我们走吧!”妇人,也就是李管家的娘子,连忙上前拉着被老爷推的跄踉退步的夫人。
“不……”一声尖叫,李夫人软软的倒了下去,李娘连忙接住她的身体。
李管家收回手,悲痛的看了一眼别开眼的老爷,咬咬牙,一狠心道:“走!”
李娘扶起昏过去的夫人,含泪的看了一眼李相:“奴婢会好好照顾夫人的,老爷请放心。”
看着马车慢慢的走远,李相老泪纵横,夫人,我们来生再见!
兰贵宫。
李可恩一晚上都是心神不宁坐立难安,心里莫名的发慌,仿佛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将要发生一样。
“皇后娘娘驾到!”
这时候,外殿传来太监尖昂的通传声,让她眼皮一跳,心思一动,阮心颜这个时候过来?
“参见皇后娘娘。”外殿内太监宫女的行礼声让李可恩冷静下来。
整了整衣冠,她压下心里的不安,跨步走了出去。
际心颜端坐在主位上,随意的打量着这里的布置,弯唇一笑:“兰贵妃倒是心灵手巧,这兰贵宫布置的甚是清雅脱俗,很符合兰贵妃的气质。”
李可恩从内殿走出来的步子微顿了顿,冷淡的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不知皇后娘娘此时前来,是有何要事?”
“兰贵妃册立为四妃之首,本宫似乎还是第一次亲临兰贵宫吧?怎么?兰贵妃不欢迎本宫?”
“娘娘误会了,臣妾这兰贵宫上不了台面,岂能让皇后娘娘垂青?皇后娘娘亲临,臣妾惶恐。”
阮心颜笑笑不语,身子随意的靠向软椅上,姿态闲适而悠然。
“坐。”
李可恩沉下眼在一旁的侧位上坐了下来。
“听闻皇上傍晚时分命禁军包围了兰贵妃,本宫前来探视一下。”
李可恩冷笑:“皇后娘娘垂爱,臣妾心领了。”
“本宫两名侍女惨死在宫中,虽然整个御膳房都指证兰贵妃是幕后主使,但本宫想,还是有必要得亲自听听兰贵妃的辩白,不知兰贵妃可有话对本宫说呢?”
李可恩讽唇讥笑:“指证?如果这样也叫指证?那臣妾倒很想看看,皇后凭这些指证如何来定臣妾的罪。”
“意思就是兰贵妃有恃无恐?”
“臣妾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坚信举头三尺有明神,人在做,天在看,世上定然有天理。”
阮心颜低笑:“如果是这样,那本宫也无话好话。”机会,她给了,她执意如此选择,她很乐意成全。
“回宫。”优雅起身,不理会李可恩惊讶的面容,淡步走出大殿。
“等等……”李可恩突然出声。
阮心颜停下步子,回眸,以眼神询问。
李可恩若有所指的问道:“如果臣妾能帮皇后娘娘指证真正的凶手?”
“真正的凶手?”阮心颜玩味的轻喃。
“既然皇后亲临兰贵宫,想知道的不正是这一点吗?”她紧紧的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着她的紧张的焦急。
阮心颜挑眉:“错了。”
“什么错了?”李可恩不解。
“本宫亲临兰贵宫,是想看看你此时的天真,而不是来问你凶手是谁?”李可恩真是辜负了青玉的一番苦心了。
李可恩瞪大眼,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重:“臣妾不明白皇后的意思。”
“明天你就会明白了。”死到临头,这个女人还在意气用事,还一味的相信这个世上会有天理。
天理是什么?她很快就会知道。
再过不了几个时辰,她会明白,这个世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天理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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