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神智,重回人间,面对酷刑的恶梦让饱受凌迟痛楚的众人发怵。心脏因为面对死亡而不停的恐惧揪紧,而上面因为提供了线索正在被太医包扎伤口的画面严重的刺激着底下不少人的神经线,看着一旁犹在滴血的刀高高扬起,他们发现自己再也熬不下去了,他们不想死!
“是兰贵妃指使的”
随着第一个人的哭喊出声,如同瘟疫传染一样,在场每个人都发出濒临绝望时最后的挣扎声……
“是兰贵妃指使”
几乎狂吼的声音从台下传出,声音之大,超出他们此时的身体负荷。
场面完全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了。
李可恩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些人,什么叫兰贵妃指使的?这就是阮心颜严刑逼供出来的线索?
这根本就不叫线索了,这是指控,这是对她的定罪。
“你……你们放肆,”
阮心颜可以严刑逼供,难道她就不会?
阮心颜究竟把自己当白痴,还是把她李可恩当白痴?
饶是心思缜密如林菱儿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的无法有正常的思考。
吕曼华手里的锦帕被她死死的抓紧,心里有如惊涛骇浪,此时此刻,她是又惊又怕。
惊的是台下的人把矛头全都指向了李可恩,怕的是李可恩为了脱身,绝对会出卖她。
要知道,台下一百多人指控李可恩,都不及李可恩一个人指控她来的令人信服。
阮心颜唇角勾起一抹令人发沐的弧度,这才人性,真假本为一体,想它真,它就是真的,想要它假,它就是假的。
罗副将全身虚软的如同被人抽了主心骨一样的瘫在地上,目光发直。
秦不值快马加鞭赶到凤鸣宫时,看到这样惊天动地的画面,身形瞬间石化……
整个朝堂为之震动,而且其震动之大,其影响之大,言语无法描述。
向来明争暗斗的无论各派系,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都保持着一种诡异的缄默。
历朝历代,无论哪一国哪一位帝王,是明君还是昏君,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都无法阻止的就是后宫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
而今皇上登基也才刚刚一年,就发生如此事情,影响之大非笔墨形容,难怪祭祠祈福当天,皇上甚至不惜对李相怒言想向。
就算是他们如今想起来,也犹在胆战心惊,不为别的,就为这死的惨烈的人是皇后阮心颜身边的人,就足够让他们夜不能眠了。
每一个人心里都非常的清楚,以阮心颜的行事作风,她岂会善罢干休?
这也意味着后宫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即将开始,对他们而言,也是权利重新洗牌的最佳机会。
选对了人,日后飞黄腾达,自然不在话下。
选错了人,他日丢官罢职,甚至满门牵连。
哪怕皇后对御膳房一百多人严刑逼供,屈打成招,矛头直指李相之女兰贵妃,当场也没人敢轻易的发表意见,毕竟兰贵妃也还好好的,皇后暂时并没有因为御膳房所有的人对她的指探而采取手段,当然,这也只是暂时……
他们可以肯定,天际不远处有一场暴风雨在朝他们袭卷而来。
至于究竟会造成什么样的震荡和伤亡,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翌日,凤鸣宫,湖面亭楼中传出一阵又一阵刺耳的琴声,让人本能的皱眉,那是婉儿在弹琴,从昨天开始,婉儿就在那儿弹着不成调的音符。
阮心颜站在另一头的水榭廊上,神情虽然平静,但目光却有些迷离。
有艳放轻步子,停在她的身边,恭敬的道:“主子,或王妃前来请安。”
阮心颜收回注视的目光,转身往回走。
走了几步后,她才淡声道:“莫诀,挑选两人出来替补明月和有柔的空缺。”
莫诀点头:“是,奴才遵旨。”
大殿中,慕容雪看着走进来的人,连忙起身,神态恭谨而低调的福身请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阮心颜摆手,慕容雪起身立于一旁。
在软榻上坐下,阮心颜抬眸看着立在一旁的慕容雪,目光微动:“或王妃请坐。”
慕容雪隔个几天就会过来向她请安朝福,每次都陪她喝两杯茶后就离开,也算是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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