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只是个插曲,医生还是留在里头看诊,仔细端详、询问检查后也开了药,他似乎把认为有可能需要的药物都装在那只黑色诊疗包里,因此直接在苏家亲自配药、包起了药。
医生做这些动作就在三楼的小客厅,苏蓉涵忍不住靠近询问:“我姐姐怎么了?”
医生是个中年男人,看来很严肃,但还是微微笑着告诉苏蓉涵:“感冒而已,放心,几天就可以复原。”
“那就好……”苏蓉涵舒了一口气,”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早点好起来呢?”
“只能多喝水多休息了。”医生用很传统的手法将薄纸包裹住药丸,折成一个三角形的纸包,“对了,要叮嘱病人按时吃药,会减轻症状,让病人好受一点。”
苏蓉涵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明明自己也不是没感冒过,没听过类似的话,却无比严肃。
那天晚上,当花妈端着餐盘又在手腕挂着一只装粥的保温桶时,苏蓉涵自告奋勇地替手接过了餐盘,有些拥挤的餐盘上除了几碟清淡的小菜外还放了一杯水,以及一个三角形药包。
当苏蓉涵与花妈一同走进姐姐的房间时,苏明筝正倚着床头坐着,想来是知道这时间花妈会送晚餐来,苏蓉涵远远看见她用手掌遮住嘴弯腰咳嗽,边抬起另一只手在空中一挡,“咳咳,别过来,找个地方搁就好了,咳,怕我传染给你。”苏明筝的话里伴着咳嗽声。
但当苏明筝又抬起头,看见花妈身旁端着餐盘的苏蓉涵,她忽然忘了咳嗽,一声厉喝:
“苏蓉涵!就算你能在家里任何地方走动也不代表你能进我的房间!”
苏蓉涵被这声厉喝惊吓到了,可怜兮兮地呆站在原地,手里的餐盘也举在那。
“出去!”苏明筝的又一声断喝让苏蓉涵连忙做出了决定,将手里的餐盘往旁一递,准备交给花妈。
花妈只好加快脚步将粥桶放在苏明筝生病后特意放在床边的小木几上,然后返身接过苏蓉涵手里的餐盘,同时苏蓉涵认份地快速退出了房门,待退出后她还抚着胸口,安抚自己受到的惊吓。
待平静后又垮下肩膀,幽幽叹了口气,苏蓉涵品味苏明筝刚刚的话:姐姐,这样的说法,是要自绝于家人之外呀……
感觉到这样不好,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说的苏蓉涵在眉间皱出了一个疙瘩。
原本苏明筝生病了,苏蓉涵是想守在她身边的,是很想很想守在她身边的,苦她所苦,为她带来温度与陪伴。
被拒绝了……可是,心里的担忧无法抑制,想接近的欲念也无法抑止,还是想守着她,不能靠近就保持距离地守着吧,是有点像之前在四楼的位置萦思位于三楼的苏明筝那样吧?苏蓉涵搬了架椅子来,就坐在苏明筝房门外,端坐着,像个只能看门的实习小看护。
是病人看不见,不知道的小看护。
尽管苏蓉涵觉得自己帮不上忙,送水送冰袋的都是花妈,为此花妈还联络了家里说今晚不回家,准备照顾到深夜直接住在苏家的佣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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