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让秦正阳能够好好跟记者们说道说道,但是见秦正阳不喜欢说更多,他也就不再勉强。他张开了双臂,挡住了还要往前冲的记者。“各位,各位,请尊重一下当事人的意愿。能说的他已经说了,不能说的,你们怎么问,也是无法说的。其实,有时候,不表态也是一种表态。”
这时候,组委会那边也得到了消息,几名保安得到了指示,从大楼里面冲了出来,和卢子扬一起挡住了记者。
组委会主席马天成也得到了消息,他阴沉着一张脸,从办公室中走了出来。“秦正阳,你可真是能够惹是生非,上次在新闻发布会上,就搞得我们很被动,这次你更是发动了国外唯恐我们帝国不乱的媒体,你说你居心何在?你难道和那些无良的外国人一样,也见不得我们帝国好吗?”
秦正阳翻了翻白眼,道:“马主席,这种没有根据大帽子,不要往我的头上戴,要戴也是得往你自己的头上戴。我可是凭自己的真本事破了纪录得了冠军的,你不好好招待我也就罢了,还毫无根据的横加指责,这是何道理?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做事公道,会有今天这样狗皮倒灶的破事吗?找问题,还是要从你的身上找,不要诬赖我这样的好人。我真是奇了怪了,像你这样尸位素餐的官僚是怎么样爬到这样的位置的?整天颠倒黑白,栽赃陷害,我呸。”
马天成什么时候让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他指着秦正阳,嘴唇哆嗦,脸色发青,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让我戳到死穴了吧?没话说了吧?我要是你,就哪儿凉快就到哪儿带着去,绝对不再出现在我的面前,自讨无趣。哟,看你的样子,心脏似乎不太好,那就更要走了。再不走,要是怒火攻心,来个心肌梗塞,那就麻烦了。”秦正阳得理不饶人地道。
“你,你……”马天成胸口绞痛,眼前突然一黑,身子一歪,瘫软在了地上。
“班长,昔日诸葛亮阵前骂死王朗,我今天骂晕了马天成,是不是有那么点丞相大人的风范呢?”秦正阳直接无视倒在地上的马天成,向袁心怡炫耀道。
袁心怡没有理会秦正阳的问题,她担忧无比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马天成,道:“他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只是你把他骂晕,会不会有麻烦呀?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走?为什么要走?我的奖金还没有领到手呢。班长,你不用替马天成担心,他死不了,最多就是住几天院的事。”秦正阳只要愿意,随随便便就能够把马天成治好,但是他却一点没有出手救人的意思,他可没有以怨报德那么高尚的情操。
这时候,更多的人冲了出来,争着抢着围在马天成身边,试图在如此关键的时候,在马天成那里留下好的印象,只是这会儿马天成早就闭上了眼睛,这些人只能是明珠暗投,表错情了。
秦正阳没有再理会这些人,他拉着袁心怡的小手,径直来到财务室,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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