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仑的臭宠。总有一天,他们会付出惨痛的代价,我始终相信。”
说到后面,土尔斯竟成了自言自语的抱怨,可见他有多么痛恨自己的南侵之行。只是言不由衷,不由自主,说的悲壮委婉。
慕橙则听出了友善,身处敌营,这比他乡遇故知还要让她动心。
“前辈,你这是怎么了,他们也欺负你吗?”慕橙有意相问。
“何止是欺负,他们简直就没有人性,不对,是魅性。明明知道我们离开了生长的那片土地,就会一天一天的折损我们的寿辰,他们还是驱使着我们来到了这方异土,替他们独霸一方卖命。他们还知道,在这里我们只能生活在黑暗中,对,他们肯定知道,我们在这里见不得光明。”
愤怒让土尔斯说话都开始有了些偏激,可想而知他在这里的处境。
慕橙听出了大概,趁机便又问:“那您为何不离开这里?”
“离开,何尝不想离开,打从第一天来到这里我就想,可他们法力高强,离开的话,只是自寻死路。”
“他们又是谁?”
“他们就是不属于这里的人,领头的,是圣鸣王之子羽鬼腾,可一入人间他便不知所踪,是他两个奴才厄迈昆与顷仑在主掌着魅族大军,你若想离开这里,除非能避开他们两个的眼线。”
慕橙似懂非懂,不禁追问“什么眼线?”
“你难道不想离开这里吗?我可以帮你离开,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去寻找一本无字天书,交给我的同类。”
“无字天书?”
“那是我们白冬林的圣物,祖祖辈辈传承了几十万年,后来被贼人所窃,传闻掉落到了你们人间,只要你能帮我们寻到,并归还给老树梵翁,他会赐你神奇的力量,来答谢你的恩情。”
“晚辈是东华山的弟子慕橙,只要前辈能救我出去,我一定竭尽全力去帮你们找寻无字天书,可是,可是,我怎样才能逃出去?”慕橙连忙跟道。
土尔斯却又开始喃喃自语,慕橙只能听懂些许的话,多是关于他尽职尽力,是因为良心的谴责才选择了背叛,后面好像又在念叨一些朋友的名字,渐渐的,忽又沉默了下来。
不知否,是他怕了,还是对慕橙的空口无凭起了怀疑。
“前辈,前辈。”慕橙不见了土尔斯的动静便轻声喊了起来。
“你需要做的,只是闭上眼睛,盘膝坐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睁开眼。”
听到了土尔斯的这番话,慕橙犹豫了一下,随即便又盘膝坐了下来,看了看牢笼外的那几个红魅,闭上了眼。一个红魅都打不过,何况是四个,或许即将要面临的是更多,她只能听从这陌生友人的安排。
待慕橙闭上了眼睛,那牢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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