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万弓延是无大碍,东方晋是落了下风。
看着万弓延,东方晋苦笑了起来,嘴角依然血迹斑斑,酣然笑道:“呵呵,不玩真的,那能逼出你的真迹,看来我天下第一剑客的名号要易主了,你才是剑家第一人。”
随手一挥,万弓延收了降龙剑,忙走近了东方晋,边走近边又回道:“别人看不出来,你还看不出来,若不是这把降龙剑,我根本赢不了你,你又何须自谦。”
腿脚明显迟钝了一些,东方晋拔出了地上的剑,细看了一下,便又冲走近的万弓延讲道:“剑术的最高境界,跟你所用的剑,并无关联,别人悟不出来,你还悟不出来。”
楼阁的坍塌,引来了万弓延的陪读书童金镯,自幼跟主子在一起长大。深知在万弓延会客的时候,闲人勿扰,可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岂会继续猫着,一溜烟儿就跑了出来。见主人无碍,才又站在一旁远远恭候着。
“我来给你疗伤。”万弓延视其不见,只管走近了东方晋。
东方晋则推开了万弓延的手:“区区小伤,何足挂齿。”
万弓延见其这般,即刻便又冲着金镯喊道:“金镯,备酒!”
东方晋笑了,知他者莫过眼前的万弓延,此时此刻,大概一壶上等的杜康,才是他治伤的良药,靠着刚刚打败自己的万弓延,反而失了他作为一个剑客的尊严。若是这般,他宁可再伤一次。
不时,他二人又出现在了万弓延所居的凉亭内,良辰美景固然不存夜光杯,可两个至交好友独处一酒席,胜似一切。
金镯在一旁,只负责斟酒。
“我有意邀请你,你真不打算跟我一起去。”
一上酒水,瞬间二人便放下了刚刚的比试,万弓延先开了口,谈及到了另外一件事。自万弓延疑问的语气上讲,显然这另外一件事,让万弓延的内心有些遗憾,甚至不只是有些。
“是我并不喜欢冒险。”东方晋一意已决。
万弓延不甘心便又讲:“这不是冒险,鬼之林向来都是凡人不敢涉足的地方,可在鬼之林的方圆数百里,凡人的枯骨倒是遍地都是,你难道不觉得蹊跷吗,我是觉得一定有凡人在作祟,身为一个剑客,一个知名的剑客,我们不应当坐视不理,更应该为民除害,还当地一份清静。”
“呵呵,什么时候,你也懂得大义凛然了。”
“既然知道这是大义凛然,那你为何不去呢?”万弓延紧追不舍。
“唉,不去就是不去,这还要什么理由,东方晋做事,需要理由吗!”
万弓延顿时便又坚定地跟道:“需要。”
东方晋被万弓延的蛮不讲理给僵住了,淡然笑着,自行喝起酒来,打算以无言应万言,这也是他一贯以来的拿手绝技。
万弓延不吃这一套,跟着便继续晓之以理:“吃?睡?吃了睡,睡了吃,然后再睡再吃,这就是你活着的价值。你明明是整个修仙界大名鼎鼎的人物,偏偏情有独钟,成了剑疯子,却不见你有过那么一次的降妖除魔,好让世间,乃至后世的人知道,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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