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人，正手执着扫帚打扫卫生。
“你是……”齐明迟疑了片刻，才忽然想起来这人是谁，“噢……嘿，你还真来探望白茫茫了啊！”
“啊！将军大人！”那少女回头望向齐明，当即一声惊呼，正要下拜。
“不必行礼了，既然是白茫茫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了……”齐明连忙摆手制止了对方，迟疑片刻，开口问道，“说起来，上次见面还没问你的名字……你叫什么？”
“何事秋风悲画扇……”
“这套路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你特么别告诉我你叫风扇？”
“我叫秋画，”
“哦。”
“还有，将军，我们之前其实还见过一次面的……”秋画轻蹙着眉，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齐明稍稍一愣。
“记不清了，不过将军当时好像在找殷姐，问过我几句话就急匆匆地走了……”秋画手指点着下巴，露出了思索神情，“我和大狗也是那天才认识的……”
“是这样吗？”齐明挠了挠头，好像对这事有点印象了，当时他担心殷青丝的病况，心急火燎地奔内务府去，倒是没有留意过秋画的长相。
话说回来，难道这就是那天白茫茫突然闷闷不乐的原因所在么？
齐明想到这里，猛地一拍手，突然发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
“出关了？”
直到傍晚，殷青丝才回到了青池苑里，看到齐明也在院子里，倒也没露出什么意外神色，很是平淡地开口打了个招呼。
“嗯，出关了。”齐明正蹲在池边剥橘子喂鱼，听到身后动静，头也不回地答道。
“看你这兴致缺缺的样子，是遇上什么难题了？”殷青丝径直走到石凳边上坐下，将手里的一沓薄薄的册子往石桌上一放，浑不在意地问道，“说来听听？”
“哎？”齐明豁然起身，转眼坐到了殷青丝的对面，目光灼灼地看着一脸平静的殷青丝，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你这会儿有空么？一小会儿？”
“……”殷青丝瞥了一眼手下压着的小册子，抬头便道，“可以试试。”
“好嘞！”
两人当即从石凳上起身，随手各折了一根树枝，削成了细长木棍，在院子里寻了一处空旷地纷纷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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