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季守业说:“大哥,你是从来不曾品尝过我这种左右为难的心情,我们现在是进不能进,退无路可退。
你说说,她这么一个小人儿,把父母生生逼成这般的模样,她反而去同情那个女子只得一个老父亲疼爱。”季守业翻着手里帖子看了看,他突然皱眉头的瞧着手里的帖子,他把帖子直接塞到季守成的手里,说:“你瞧一瞧,这可是恶作剧乱塞来的拜访帖子?”
季守成很是仔细的审查过帖子后,他沉沉点头说:“大哥,只怕西顾家的事情,他家执意要进行下去,我们家是无法硬撑着拒绝下去,只能寻别的路走一走。你瞧一瞧上面同来的人,那都是大哥你无法拒绝的人。”
季守业在熟州城里经营多年,他那可能没有久过人的恩情。而西顾家请来同行的人,里面就有他久下恩情的人。季守业一直不曾觉得季安宁会出色到让一个经过大事情的男人,把她就这样的挂在心头上面。
他只觉得此事大约是顾石诺不愿意承认,也会有人拒绝这门亲事的冲动做法。季守成抚着额头说:“大哥,我从来不觉得我们家的宁儿,她会有成为祸水的本事,她最多只有守在内宅方寸之地贤妻良母的本事。”
季守业是认同季守成的话,如果季家有祸水,那也只有季宝花有这个天分。季守业是怎么也不想季安宁淌进西顾家内宅的混水里面过日子,他好好的侄女,一路小心呵护长大的孩子,如何能去过那种费心力的日子?
季守业很是镇静的说:“初七这一日,你和我,静候着西顾家的来到。老二,你要记住,我们家新定下来的家风,可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季守成苦笑的瞧着季守业说:“大哥,你是她嫡亲的大伯,我也是她嫡亲的二伯。
我是不会出卖自已的侄女,只是大哥你要想一想,西顾家要是豁出来要成就这一桩亲事,我们还要为家里别的人着想。想来宁儿就是知道实情,她也会应承这门亲事的。再说那个顾石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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