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误以为世上所有的人,都如他一般混着度日。”
“不行,他在世一日,我们修家谱的事情,就往拖延一日。我们这一支老家族里迁出来,绝对不能以他来开头坏了季家的家风名声。”季守业语气冷硬坚定,别的方面,他都能迁就季老太爷,他是他的父亲,他欠他生恩养恩。
可是在季家另行修家谱这般的大事上面,他祖父祖母活着时,他们是舍不得离了族里的人,那他们自然是舍不下离了他父亲这个嫡亲的儿子。季守业转头跟一脸为难神情的布氏说:“我的祖父祖母是舍不下父亲的,他为人子,他的名字应该留在家族的家谱上尽孝。”
布氏温顺的点了点头,不管季守业用什么借口推辞季老太爷的提议,她心里都有明白他在真正的大事面前还是不会心软。季守业默然坐在房里思索起来,布氏屏气凝神的安坐在一旁,每当季守业有大决定时,他就会如眼前的神色这般的庄严。
布氏默然想起年前田氏的来信,那信里明说着,等到她生下孩子休养四十天之后,她会带着孩子回来好好的休养身子。布氏是为人母的人,她心里暗想着田氏大约也是想趁着长子长女的亲事不曾定下来,他们之间还来得及多多相处亲近得过来。
布氏心里略略有些酸意,可是她却明白嫡亲母子女之情意,自然是超过她和季树立兄妹的情意。她心里暗下决定,这一次不管季守业如何哄劝,田氏所生孩子如何的天姿出众,她都不会再把人带着身边培养。
布氏想起离家多年的次子季树昌,她的眼里隐隐有了薄薄的泪意。他每年都有书信常来往,可是每年都因有事无法归来。季守业想透许多的事情,心里暗下了决定,他抬眼瞧见布氏的眼里的泪光,他在心里暗叹一声说:“你这般挂念孩子的模样,昌儿纵然在外面都不得安心。”
布氏伸手抹一把眼角,她涩然笑瞧着他,说:“他如何不会放心,我让他送孩子过来,让我们瞧一瞧,他都没有准信过来。碧儿也给他嫁在那边,那孩子夫家距离家里人这么远,将来如何照顾得到?”
季守业瞧着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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