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顾家去,那家的内宅事太多,内里阴晦事情也不少。再说那位十少爷的年纪可是比我还要大,他能等得了宁儿到年纪出嫁吗?”季树立直接反对起来,那位顾十少爷是英雄人物,可是他觉得季安宁那种心性,是绝对不会贪图那种面上的光辉。
季守业兄弟交换会心的笑容,季守成笑着说:“这一次,我们是以闲谈为理由婉拒,可是下一次,如果西顾家诚心要来提亲事,我们会直接以年纪为理由拒绝。我想一而再,顾家人就不会再提这桩不合理的事情。”
季守业很是恼怒的说:“那个女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不是她多事,东西顾家的人,如何会对我们家的女子有好奇心。”季守成这一时很是庆幸起来,季安贞常和季宝花在一起,他拦了许多次,结果她依旧不死心要随着她去外面赴诗会什么。
眼下,瞧着还是有好处,至少因为季宝花的原故,东西顾家的人,都比较反感跟她接触近的身边人。季守成转而心里又担心起来,这样下去,这个小女儿的亲事,大约会深受影响。唉,他的儿女个个都精明,唯有这个小女儿如同天生少了一根精明筋一样,她看人行事只重那人外面的风采,又喜听别人说好话。
她的性情猛撞,常常是那种肯为两句好话,冲在前面去的人。季守成想起这个女儿来,心里就烦闷不已,这种心情他都无处可以去说。他曾经有心想跟季守业说一说,可是他想到大哥的女儿季安玉懂事可人,而他养着的侄女季安宁一样是知轻重的性子。
他如何说得出他教女无能,要他重罚女儿,他又下不了那个重手去。他和宁氏就小女儿季安贞和季宝花交好的事情,两人说了季安贞许多次,禁足这样的法子也用了好几次。可是那个女儿当面应承得好,背后还是喜欢与季宝花亲近,瞧着就是那种不撞得头破血流,她大约是不会懂得回头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