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早早从他夫人的嘴里听说过,季守业夫妻相当疼爱这个侄女儿。他是一心想玉成这一桩喜事,他一直觉得如顾石诺这样内室清静的男人,是值得长辈许嫁女儿。
季守业兄弟听王大人说得如此明白,两人心里还是没有惋惜之情。齐大非偶,季家本身的家世就攀不上顾家这样的门庭,季家的底蕴太过单薄,如何抵得了顾家多少代打下的根基。两家联姻,并不是高攀则能成就良缘。
王大人瞧着季守业兄弟的神情,心里暗叹季家这对兄弟的城府,可惜他们没有机会多遇见几个贵人提拔。季家兄弟送客人上了马车,兄弟两人慢慢往院子里行走,他们两人要细细思量这桩事情。
过年前一日,季安宁和季洁悦都轻松起来,那批络子的活计已经全送出去。季树立过来寻季安宁时,瞧见自家妹子松散的歪靠在椅子上的模样,他忍住笑意轻摇头说:“你这般模样,要是给大伯母和大嫂瞧见,只怕会赶紧寻礼仪夫子进来再教导你一回。”
季安宁笑着坐得端正起来,她略有些嗔怪的语气跟季树立,说:“哥哥,我这不是瞧着进来的人是你吗?要是换成旁的人来,我一定会表现得礼仪得体极其端正。”季树立笑瞧着季安宁,他轻轻摇了摇头说:“行,在我的面前,我由着你去,你怎么自在怎么来。”
季安宁立时趴在桌面上,她跟季树立笑着说:“哥哥,我和悦儿日赶夜赶好几日做事情,今天实在打不起精神来。哥哥,你有话就直接跟我说。”季树立欣然的笑瞧着她,他从季和适的口中得知,季洁悦私下里也塞了他在路上零用的银子,不多不少刚好一百两。
季树立瞧着季安宁的面色,他轻摇头说:“午时,你就多歇一歇,日后不要这样赶做活计,银子是挣不完的。。”季安宁抬眼瞧见季树立眼里的内疚神色,她赶紧端坐起来,她可不想影响兄长考前情绪。
她笑着说:“哥哥,我和悦儿两人就是在一处做事,越做越有精神,两人这一次是太过兴奋做得过了一些。哥哥,我跟你保证,日后,我绝对不会做这样糊涂的事情。至于银子的事情,我还真没有放在心上,从小到大,家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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