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过年时,季守家夫妻不会归家来,三园里空荡荡的,她还是要瞧着人去收拾一番,如家中客人多,侧院里也能住上几位客人。
夜色深深,季守业夫妻主人房里烛火摇曳着,夫妻两人说着话。随着孩子们年纪的增长,他们夫妻原本以为要松懈下来的担心,一次又一次提起来又放下去。季守业瞧着布氏担心的神情,说:“叶家要藏着的事情,你何必要憋闷着一口气,想要提前得到答案?”
布氏轻轻皱眉头说:“大爷,不知怎么一回事,我总觉得叶家这一次的事情与我们家有关,可是偏偏瞧不出当中不对劲来。”季守业笑瞧着她说:“或许,是有人想瞧一瞧我们家的女子,只是在事情未曾决定下来,不想让我们家的人知情而已。”
布氏很是不解的跟季守业说:“如果是这样的事情,叶家人跟我们直言,相看这样的大事情,我们一般是会给介绍人的脸面。这样莫明其妙被人相看的事情,我后来想起来都有些生气。”
季守业望着布氏轻轻的笑了起来,在布氏有些嗔怪的眼神下,他笑着说:“你不是也因为推不了的人情,帮人在暗地里安排过这样相看的事情?事后,你与别人家说清楚后,还不是皆大欢喜圆满的收场。”
布氏轻轻的叹息起来,说:“大爷,我现在是越来越信因果起来,我们做长辈的人,为了家里的孩子都要多存善因。”季守业瞧着布氏的神情,他是不信佛不信道的人。可是家中老父亲信道之后,行事越更的无拘束起来,他是静静等着父子之情消磨得不余一点渣。
这个时代比较特别的是,人们对身边人的信仰,大多数人是采取是相当自由放任态度,信佛信道皆由自选,不过妇人们还是信佛的居多。季守业提醒布氏说:“你可是有家有儿孙的人,可不能太过沉浸进去,忘记你在世俗里的责任。”
布氏听他的话,她笑了起来,说:“大爷,我不是虔诚的信佛之人,我只是觉得佛说的一些话非常的有道理,可以开解我心中的盲点,让我开怀的好好过日子。”季守业听她的话,稍稍的安心下来,说:“父亲信道之后,他的身体越更的好了起来,可是行事越更让人防不胜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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