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安宁听着这样的好消息一样的笑了起来,她忽视心里认为不妥的地方。季洁悦略有些嫌弃的说:“小园,你堂姐夫家里行事太没有规程,这要上门提亲,他们家总要先跟你们家提前打过招呼,那能就这样匆忙的行事。”
季安宁瞧着田小园,她瞅见到她脸上没有任何不悦的神情,还是那满眼的兴奋神情,她望着季洁悦说:“我家堂姐夫家里人很有心,只是他们也没有想到能这么快的请到这位喜媒人上门来提亲事。”
前面的路口处,大家纷纷的分开来行走,季安宁选了一处人少之地,她带着季洁悦伴着田小园落在众人的后面。田小园抬头前后望一望,她笑着低声跟季安宁和季洁悦普及熟州城里的媒人底细,言及来提亲的媒人,他做下的亲事桩桩都是美满姻缘。
田小园很是欢喜的跟季安宁和季洁悦,说:“这位媒人,可是轻易不肯为人做媒的人。他只要应承下来牵线的亲事,一定是美满的姻缘。我堂姐夫家里长辈先前跟我们家提了提,说有心要请动这位媒人前来提亲。我们家的人,对他们家的提议自然是高兴,可大家都认为很难。”
田小园顺带跟她们说了说,这位媒人一年做不到五桩的亲事,他家虽在熟州城里,他又不是以做媒为生,他时常在外面做别的营生,一年在家里的日子不多。季安宁立明明白田小园的堂姐夫家里能逮到这位媒人,自然是赶紧行事起来。
而田家听说这位媒人的来历,那有不感动亲家对这桩亲事的用心,自然是不会去顾及小处的不妥当之处。季安宁瞧着田小园,她很是奇怪的跟她说:“为什么,我们此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位媒人的本事?”
季洁悦皱眉头说:“他是男人,我听说很少有男人做媒人?”田小园轻轻的点了点头,笑着说:“他本来就不是做媒人为生的人。十年前,他偶然帮他家里亲戚做成一桩亲事,那位牵线媒人太过挑剔,结果好好的亲事,差点毁在媒人的手里。
他是一时意气之争,去官府问了问做媒人的事情,他在官府入了册。此后他亲自为他家里亲戚做成了亲事。后来他家的亲朋好友寻不到合适的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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